“你、你做什么?!”我忍耐着右手的疼痛,提出质问。
飞坦不屑地瞧了我一眼,冷哼一声,“你觉得呢?”
我哑口无言,知道反抗可能的后果,并不敢挣扎。
衣服被解开其实没什么,我身上缠了许多绷带,真正的皮肤露chu度很低。
即使隔着绷带,飞坦手指的温度,似乎仍然能传递过来。
“全身都在发抖……你也会,如此恐惧?”
他的食指正压到患处,我不由得呜咽了一声。
“我,对西索碰过的女人没有兴趣。”他以审视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过我的全身。
那种视线,就像锋利的刀片,削铁如泥,使我不由得后背一紧。
我几乎要开口央求他手下留情了。
“还没开始呢。”飞坦捏住我的下巴,“要不要,先猜猜我这次打算玩什么花样?”
意识到他所言非虚,我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只觉得快要哭出来了。
我的反应令他十分满意,他终于展现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邪恶又残忍,“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是……最可怕的一句话。
疯狂
“刚刚是确认你目前的身体状况。”
虽然飞坦这样解释他方才所作所为的目的,可他看待我的眼神,分明是视作了静候解剖的尸体。
是啊,落在他手中,任由他摆布的话,就和死没太大区别了。
因为没有获救的希望,看清现实的我比想象中平静得多。
首先,我在心里按顺序诅咒了库洛洛、西索和飞坦。
然后我就……
心如死灰地低头接受了命运。
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普通人。
由于漏针,我的右手有点浮肿,飞坦先帮我拔掉了针头。
望着吊瓶里剩下的半瓶药水,我颇感可惜地暗自叹了口气。
人之将死,似乎没什么好挂念的了。
“真是无聊的反应。”飞坦与我四目相对,“已经死了的人,毫无乐趣可言。”
你这货不仅要弄死我,还嫌我没意思?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说,“尽管存在矛盾,其实你是个不喜欢惹麻烦的人。一味的逆来顺受,习惯逃避,反应单调。”
“啧。”他仿佛意识到什么,止住了话语,“所以我要稍微改变做法。”
他拿出一个手指粗的针筒,里面灌满了无色液体。
我没来得及再看清楚点,他按住我的胳膊,将针头刺了进去。
“这、这是什么?!”我忍不住叫道。
就算是死,我好歹要死得明白啊!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
飞坦说完,收回空掉的针筒,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彻底无视掉我,不再跟我讲话。
那肯定不是置我于死地的东西,却不知道有什么效果。
身体上暂时没有任何不适,主要是内心倍受煎熬。
无事可做,我选择观察天花板。
紧张到一定程度,反而突然变得轻松了,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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