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一件事情,便用“凝”望向了西索的扑克牌塔,“……骗、骗人。”
一直认为他能快速搭好扑克牌塔是因为技巧熟练,可没想到,没想到,他、他他他竟然……是用念能力作弊的啊!
扑克牌塔是一阵风就能倒的脆弱玩意,难怪他把衣服抛过来那么大的动作也没事。
看,看啊!
扑克牌塔上裹着的“念”!
在这种方面作弊有什么意义吗?!
“最后一层~”坦然直面我鄙夷目光的西索说,“你来搭~”
“不。不用了。”
“上次就在这里被宴酱推倒的……”
别在意,他说的是扑克牌塔。
尽管对此有一丁点抱歉,我一摸到发疼的脖子,就丧失了最后的同情。
“不完成就不让你走~”
“你搞什么?”
“所以说是被宴酱推倒的……”
“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吗?!无所谓吧!”我理直气壮地指着扑克牌塔,“这种玩意,用你那什么‘伸缩自如的爱’,想搭多少搭多少!想搭多高搭多高!”
话说到一半,他一个跨步到了我跟前,“否则不许走哦~”
“……”
我的反对意志对抗不了无赖的要求。
从床上下来,盘腿坐到地板上,我接过西索给我的两张扑克牌,正面朝内,拼成一个锐角,小心翼翼地放到扑克牌塔的上方,“啊!”
不止是最后一层没能成功,余下六层都由于这个失败而倒塌了。
“不可能!”我扭过头,朝西索龇牙咧嘴,“喂!你!怎么把‘念’解除了?!”
“用‘念’等于作弊~”
“就你没资格说我!”
“怎么办~”
“这么办!”
我“呼”地站起来,“哼”了一声,抬脚就走。
一股无形的力道拽住了我,使我一屁股坐到地面。
倘若是以前,我应该会用“念”进行防护。
无奈我技艺生疏,应对能力堪忧。
所以屁股摔得挺疼的。
本来就很狼狈,再表现出痛的样子,脸就没地方搁了,我硬撑出一张扑克脸,“干嘛?!”
西索的手指一抬,一张扑克牌随之飞到半空中,“真遗憾,得从头来了,宴酱~”
“从头?谁?我?”
扑克牌已经被放到我手中,没法推脱。
这回我明白扑克牌塔是多么的弱不禁风了。
绷紧神经,腰酸背痛,结果第一层都搭不成功。
呵呵呵,就和这个一样,我的人生充满不成功,即“失败”。
恶从胆边生,我把手中的扑克牌用“念”稍加强化,就朝着西索的脸掷了出去。
飞行道具我基本没用过,何况是轻飘飘的扑克牌。
不出所料,我拙劣的攻击没有起效。
西索接住了扑克,手腕一转,我刚偏开头,就有几根断发掉落到手臂上。
“然后呢?”西索似乎是期待的。
我可弄不明白他的心思,捡起地上的扑克牌,“没了。”
说完,闷头继续搭扑克牌塔。
大气都不敢出,耐着性子搭完两个叁角底座,可谓是零的突破。
正想着,一抬头,西索大概是无所事事,身前多了一座七层的扑克牌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