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忽然停滞,我被他的双手所牵引着的注意力陡然消散,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脸。
恐怕是早料到我的反应,他舔了舔嘴唇,短暂一笑。
微敛的双目中仿佛闪过金色的光华。
我呆住了。
从没想过男人会有“媚态”这一说。
因为他和一般男人不一样吧?
不论是花哨的服装。
略显招摇的脸妆。
以及……高跟鞋。
分明是娘炮才可能有的装束,却不显得他缺乏阳刚之气。
但是,他想要展示魅惑的时候,也是毫无障碍的吗?
我怀疑他曾从事过的职业。
正揣测着他的过去,他踩着搭配高跟鞋的独有夸张步伐,像散发着招蜂引蝶的致命香气的食虫植物,靠近了我。
近到可以闻到他本身的雄性味道。
奇怪的是,以他浮夸的扮相,一般来说,应该还会用香水吧?
至少我与他见面,没有一次闻到过香水味。
仔细想想,居然也没有沾染女人的香水味。
到这种程度就不寻常了,难道他有洁癖?
“宴酱~”他保持着与我之间的,随时能亲吻的距离,说道,“给点奖励的话~我就脱~”
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那算了。”
“不~”西索捉住我的右手,“不诚实~”
他将我的手引入他的上衣里。
强……强行让我耍流氓!
我我我我我我为什么要承担揩油的角色?!
“啊~”被揩油的角色强行发出了呻yin。
搞、搞毛啊!
我是来嫖的吗?
不,我不是来嫖的!
谁嫖谁完全说不清楚啊!
他不放手,我就没法收回手。
不仅如此,他变本加厉地凑到我耳边说,“啊~兴奋起来了呢,宴酱~”
只有你在兴奋!
兴奋的只有你吧!
不要搞得好像我在兴奋似的!
完了,脱衣舞对西索起了反效果,他乐在其中真的是大变态啊!
他抓着我的手,脱掉了上衣。
我要说明一下,不是我叫他脱的,是他自己主动……
“想继续吧,宴酱~”西索拉着我的手,作势要脱裤子了,“哼~”
我意识到什么,躲闪的目光下移,便见到了某种不陌生的光景。
浑身一个机灵,我抬起左手扇了他一耳光,“放、放放手!”
其实是胡乱一挥,没想过别的,不巧打在他脸上。
他放松力道,我抽回手,把被子扯起来,全裹在身上,蒙住了头,“走……走开!”
莫名其妙地眼睛一热,就掉下了眼泪。
大概是对此,感到厌恶了。
过了一会,听到西索说,“第二个要求呢,宴酱?”
“第二个……”高烧让我的思考变得迟钝,没有精力去计划,“你……你一边待着去,让我睡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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