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片映出戈越的双眼,她未能看到自己的恐惧,倒是发现了自己的惊讶。
“你……?”
“姐姐难道不想拥有我吗?只有吞进肚子才能永远融为一体啊!”
临初的声音连同他脆弱的瞳孔一起疯狂地颤动着,他期待着肯定的回答。
如果戈越不答应,他只能用持续而高强度的性爱迫使她同意,如果她依旧不愿屈服,那他只能换一种方式——
由自己来吃掉她。
戈越倒没有矫情,反倒回答得很干脆:“好。”
她终于明白,原来之前在天台上二人亲密的时候,这孩子念叨的“吃”真的是“吃进肚子”……
“但我可不想只吃一口。”
“?”
“要吃,就把整个你都交给我,怎么样?”
雪亮的刀片照出了一双狡猾的眼睛,懒散的脸配上这样一双眼睛十分吊诡,像一只睡不醒的狐狸。
“真的吗?姐姐想怎么吃?”临初很期待戈越的答案,光是“吃他”这两个字从戈越口中吐出就足够让他血脉喷张了。
“我们一起离开,去别的地方,就我和你两个人……”戈越继续盯着那把刀,和刀柄上柔若无骨的手。
她承认自己有点变态,此刻处于绝对的劣势,在看到临初漂亮的手指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心神荡漾。
她闭了闭眼睛,稳定漂泊不定的思绪,继续描绘美好的愿景:“然后每天剁掉你一根手指,连皮带肉,啃掉关节……”
“接着是大腿,你这么瘦,裹一层糠,油炸起来肯定很酥脆……”
“然后是耳朵,切成细条凉拌着吃,又辛辣又爽口……”
身后的白发少年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口喘息,沉郁的气音撞在戈越头顶:“别……别说了……”
这是他第一次从戈越口中听到她打算如何吃自己,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简直像美梦成真的一样,刀尖在墙壁上晃着,刀面上的人影也跟着虚虚实实。
要是戈越再说下去,他难保不会粗暴地奸污她。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灵魂中龌龊、劣等的阴暗面,全凭戈越的偏爱而得到安抚。
如果可以,他希望戈越将他囚禁起来,让他仅凭一点施舍活下去,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屠宰吃肉。
戈越感到脖子上的钳制松缓了,便转过身,看着这个双眼猩红,即将落泪的美人。
“我正在计划逃走,但先需要接受一种针对头疼的治疗,治好了我们就离开,远走高飞,去一个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怎么样?”
“然后你要吃了我……”他委屈地软着声音。
“嗯,然后我就吃了你。”戈越哄他,抬手抚摸他的“缺耳”,“你这么好看,我都舍不得……”
临初被她这样夸,害羞地一头栽进戈越的颈窝,从她的肩头一点点滑下去,直到挨上她还暴露在空气里的阴阜。
胯下的小孩像在报复一般,吮吸花蒂的同时舌尖也在痴缠着。
戈越被他舔得头脑发晕,下体一阵阵酸麻带着她的臀部一起跳动,是舒服,也是刺激。她赞叹临初杰出的口技,实在是胜过她接触过的所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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