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被他射得很满,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意。
钟淮明显是见着她的笑,动作逐渐没有了顾虑,她屈尊降贵地诱惑他交合,还要赶在二皇姬来之前。
想做的事情,昭然若揭。
今日过后,他可能就真的是命丧黄泉了。
越是这样悲怆,他越是觉得身下的少女草菅人命的心狠。
“殿下……钟淮是丢给你了……”
他抽插撵转她最里面的软肉,下体拱臀射进皇姬的花穴里,存量浓稠的白浆不再避讳的玷污皇姬的花芯。
景玉柯绷紧柳腰,缓不过来高潮的痉挛,却被他又抬起一条腿不由分说地侧入进去。
“嗯……啊你别……”
她朦胧的眼看他欲念发狂,喘息里又有哽咽,又有泪珠滚落在她的肌肤上,知道他是破罐子破摔了。
景玉柯本想说几句,却听见他哭腔,她倒是从未在与男人欢爱里听过这样如泣如诉的叫床声,色得她穴里的淫水淋漓。
她咽了一口口津,竟然也是又没心肝地沉沦进去。
钟淮的嗓音本来就是伶人里的翘楚,那哭腔更是我见犹怜,他这样一抽一抽地插穴,弄得她的劣根蠢蠢欲动,只想榨干他敏感吐精的肉棒。
声与色,他都有。
有意阁白日里人人酣睡,这间屋里却春色满室。
夜幕终于降临。
她被钟淮把着腿敞开颠弄,她的玉背贴着男子的胸膛,直直面对着门口。轮到了女上男下的体位,她却被他钳制住脚踝,不能施力。
上次破处,她就发现他施弄淫技的天分是真的可怕。面上是一回事,那处儿又是一回事的。
打蛇就打七寸,她被他箍住了脚,不用内力,就真的被他肏干到筋疲力尽。
钟淮脸上还挂着泪痕,他死期不远,死前就顶着她的身子逍遥一回。
他插穴了不知几个时辰,却不见得疲软,眼见天色微暗,更是猛烈到要把卵蛋都往她阴阜里塞。
“嗯啊……她过来了……”
景玉柯高亢地媚叫起来,穴肉因刺激紧缩,这边她听见了景玉机的脚步声,那她也听得见这里的云雨呻吟。
但那脚步声只是迟疑了一瞬,又向这边迈过来。
景玉柯没有抬眼看钟淮的表情,只是感觉到他的胸膛发颤,又是把所有的白浆捣进她的身体里。
她被烫到了心肺。
缓过劲来,她只是动了动腿,钟淮就撑着她的腰让她站了起来。
他开始穿衣服,眉间依旧凝成一个结,那脚步声更近时,他也听见了,却只是死咬着唇。
景玉柯束衣的速度很快,但她身上透着男人浇灌过的精液味,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没有顾忌钟淮,打开了房门,面前的正是景玉机。
一身月牙白,神情仍旧是寡淡的慈悲相。
景玉柯怔了一瞬,倒不是因为她的神情,而是她消瘦得很明显。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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