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已经是外露的疏离,景玉柯之前起码七七四十九天的戒律清规都白守了。
但错却是她起,只是也不知以泓序的内力,屋里的声音他听墙角听去多少……
纠结转圜了一下,景玉柯只能知难而返:“盏荷择日会离开清隔寺的。”
泓序没再说话,眼神移到一处,那是她从他院里要来的花,本该衰败却又开好了。
该说是杂陈堵塞的心绪,却被那花熨帖了一些。
他轻启开口,说了一句话,吸引了景玉柯所有注意。
等男子走了,她才缓过神,走进花丛细细辨认,泓序站的地方留下一地齑粉。
0002 第二章 迷魂
伴着男人的失声尖叫,景玉柯亲眼看着地上多了道尿液。
“爹爹?”女儿开了口,照旧是清粼粼的嗓音,对他的失态不知道有几分的震惊。
男人白皙优美的身躯已经被自己女儿种出来不少吻痕,她像忠诚的小猫耐着性子舔遍他的全身,唇舌、乳孔还有后穴都被一一玩过,身上的情欲痕迹和那些金屋里不会下床的男侍一样多。
谢祈止吞咽下自己浪荡的呻吟,遮住自己红得滴血的脸,一只手捂住自己湿淋淋的阳具小声呜咽,掌心下马眼还隐晦地抽搐着,激射的疼又掺杂爽意,似乎有余韵的快感自下而上地鞭挞他的傲骨。
在宫里他一直苦熬寂寞,但在自己女儿身边,爬上女儿的床,作为人人称颂的君侯,作为谢家嫡长子,作为曾经颢国的第一公子,这些身份都像是很远很远的事情了。摒弃这些身份,他担心自己会失控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景玉柯看着自己的父侯无关风月的眼睛逐渐倒出不同的浓稠,肏自己的美父侯虽然有滋味,但她也不舍得把父侯逼到更下一步,她吻了吻他的发,起身理好衣服。
景玉柯爱慕父侯的这份高洁,这份高洁不属于景家,也没有留在景玉柯的血液里。所以景玉柯从不打扰他和她欢爱后偶尔自饮其痛的模样。
景玉柯替父侯拭去了石板地上的尿液,只留下一滩淫靡的深色痕迹。光是这一点痕迹,足够让规矩里长大的人愧默好久,她跪在他身边说了好一会情话,才起身去了寺中。
颢国的皇姬出宫历练,每一次都要带回一样至宝向皇室证明自己的价值。
这一次的“迷魂”,其实早在两个月之前她就从西域疆寨带出。
“迷魂”是药也是毒,在自己手里她是安心的,但要不要呈献上去却让景玉柯慢慢踌躇起来。这种药粉,虽说来自于西域的子母蛊,但施放却比下蛊来得容易得多。闻者会神魂不觉,听从施放之人的任何指示,但只要像景玉柯一样将其火毒汰尽后服用过一次,就免其毒患。
回颢国的路上她已经试验了无数次,在清隔寺的偶然停留让她又有些恶意的好奇这些出家人,她亦好奇这种蚀人心智的东西,会不会同样让心智坚定的武僧中招。
当然寻常的武僧五大三粗的,虽理佛缘,却并不让景玉柯忌惮,相比于碌碌僧人,清隔寺拔群的佛子清名在外,是“迷魂”最好的试金石。
泓序让景玉柯一见钟情,她一见到他,便觉得他是一个很契合颢国的男子。颢国的男子以身形颀秀为美,虽然不被允许习武,但必须要习练一种缀云体术,这种体术能够让他们的身躯有漂亮的肌肉,修长的四肢,以及轻盈的体态。
泓序站在那里,便是颢国女子理想里值得惊艳的一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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