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朔成功转移火力和注意力,周国盛心里存疑,但如今也无法展开细想,因为他觉得周朔说的对!
老头子跺脚,急得慌:“那也不能一直不回家啊!”
“我们这不是回来了么,”周朔嬉皮笑脸,嘴里恰着蜜,“爷爷吃饭了吗?我陪您吃饭。”
周朔扶周国盛进堂屋,同时偏头对顾清渠使了使眼色,他得意洋洋,是在邀功。
弄得顾清渠五味杂陈,一时找不准该回个什么表情合适。
周朔太能扯,把周国盛的思绪打断了,他顺着周朔的问题回答:“还没到饭点呢,吃什么饭。你大伯等会儿也过来,一起吃饭。”
怎么这么不消停。
周朔心里腹诽,嘴上笑着说好。
晚饭时间过了不久,其实周老二回来了,可他在屋外就听见周老大的声音,立马掉头就走——
跟自诩高人一定的冤家面对面,吃狗屎都比进屋吃这顿饭香!
周安言吃便饭,就一个人来的,周芝芝想跟着,被周安言威严慎重地劝回去了——顾清渠已经被他从女婿的名单中移除,周芝芝没必要频繁往来,再无端让人误会什么。
于是今晚这顿饭,顾清渠吃得开心,周朔也相当舒心。
相比每分每秒都能抬高血压的幺蛾子,周安言的存在还是如沐春风的。他像微服私访的古代封建帝皇,从周国盛的身体开始问,问得老头晕头转向,直言要回屋吃药。于是周安言又把注意力放在周朔身上。
来回就那几个事情——
学习怎么样、态度怎么样、规划怎么样?
就那样,挺好的。
周朔木讷且机械的回话,看得出很敷衍。
周安言放他回去写题,目光一偏,落在了顾清渠的脸上。
顾清渠做足了心理准备,不知从哪儿弄了一套茶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老旧的木桌上,淡笑着沏茶,说道:“大哥,喝茶。”
其实周安言和顾清渠没什么好聊的,彼此见面时间不多,相处的时间也不多,性格也基于最普通的了解,日常是浮于表面且虚伪的嘘寒问暖。
聊天内容左耳进右耳出,答得相当妥贴,但没有实际意义。
这二位在充满官腔的单位里混着,这些人情世故都习惯了,并不在意,只有周朔替顾清渠累得慌。
喝完一壶茶,顾清渠亲自送周安言离开,此时天已经黑透了。
周朔等在顾清渠的房间里,没写几个字。顾清渠把房门一锁,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回头,看见周朔笑意盈盈的脸。
“清渠,你怎么能跟我大伯聊这么长时间,”周朔抱怨,“他一开口我就想跑了。”
顾清渠说:“我替你挡枪呢,看不出来?我要是跑,他一定来找你。”
“看出来了。”周朔招手要顾清渠过来。
顾清渠站着没动,“干什么?”
“没干什么,”周朔垂着眼睛,暗黄灯光打出睫毛的阴影,好迷人,“有道题我不会做,等你很久了。”
顾清渠抗拒不了,他走过去了,跨腿坐在周朔的腿上。
“有凳子不坐啊?”周朔问。
顾清渠眯了眯眼睛,说:“太硬了,难受。”
周朔笑开了,“嗯,对,我的软。”
顾清渠偏头贴进,他百般撩拨地在周朔耳边吹气,似乎又说了句什么话,周朔听了还是笑,但笑中带了点如饥似渴的欲。
周朔的唇往上走,他寻找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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