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朔在这类型的长辈面前一向乖顺,说的话都是好话,“我和清渠过年来看您和老师。”
“哎哟,过年不都得走亲戚么,你们要是忙就不用特意过来的。”
“不忙,”周朔说:“我们家没多少亲戚,而且就清渠的性格,他不爱凑那份热闹。”
姜老太太乐开了,“行,你们要过来得提早打个电话啊,我和你姜老师准备两个大红包。”
“师母,清渠不收红包。”
姜老太太一愣:“啊?”
周朔浑不要脸,“我替他收下。”
顾清渠刚好出来,“收什么?”
“没什么,”周朔起身,问顾清渠:“你和老师聊完了?”
“嗯,聊完了。”
“回家吗?”
顾清渠点头,“回吧。”
姜云华舍不得顾清渠走,坚持要给他们送出去,天寒地冻,顾清渠实在推脱不了,只让两位老人送到了门口。走到一条小路口,顾清渠拉着周朔一闪身,躲了进去。
“干嘛呢?”周朔问。
顾清渠的目光往外点了点,示意周朔偷偷地瞧一眼,他问:“老师还盯着吗?”
周朔哭笑不得,“进去了。”
顾清渠松了一口气。
周朔突然领会精神了,他似笑非笑地问:“清渠,你在怕什么?”
顾清渠眼皮一撩,盯着周朔心里直痒。
“周朔——”
“嗯?”周朔心惊肉跳地说:“你别这么看着我啊。”
顾清渠没回答,他突然捧住了周朔了脸,仰头贴了上去。顾清渠的双唇落在周朔的嘴角,他甚至不等周朔的反应,伸出舌尖轻轻地舔。
周朔蓦地脸红,他手指微颤,不由分手地抱住顾清渠。
不似接吻,是调情。
这是顾清渠第一次主动,是脱离了封闭的空间主动。可身处四通八达的室外,这胆子也太大,连周朔也被吓了一跳。
“清渠,你做什么?”
周朔把顾清渠罩在怀里,如此就算有人路过,也只当是胆大包天的行为,他们看不见脸,也分不出性别。
顾清渠说:“嘴上粘东西了,你刚吃了什么?挺甜的。”
周朔:“鲜花饼,从云南那边带的,还有普洱,师母特意给我留着的。”
“好吃吗?”顾清渠别别扭扭地说:“师母可没给我留,全给你了吧。”
周朔笑得太坏了,他抱起顾清渠转了个背,把顾清渠压在墙上。周朔霸道欺身,他啃咬顾清渠的下唇,迫不及待侵入齿间。
唇齿留香,还有花儿的味道。
“清渠哥哥,时间还早,先不回家了吧。”
顾清渠伏在周朔肩上喘,“你想去哪儿?”
“酒吧,”周朔说:“好久没去过了,我想何老板的酒了。”
顾清渠说:“那酒要钱的,很贵。”
“你有钱啊,”周朔完全没心理负担,“我出卖色相换你口袋里的钱,你给我点几瓶酒喝——给脑子换个思路,我快成书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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