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惊悚地发现承受中的男子成了顾清渠的脸!
真他妈中邪了!
周朔干涩的喉结滚了滚,他不受控制地往上看,从攻击者的下巴开始——
“周朔!”
顾清渠在风中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让周朔的幻想瞬间成为泡影,灰飞烟灭了。
“顾……”周朔声音嘶哑,他说不出话。
“发什么臆症,”顾清渠又往旁边躲了躲,“你钥匙呢?快开门。”
周朔经过刚才那一遭,终于找回了三魂七魄,整个人清醒不少,“你的钥匙呢?”
顾清渠:“忘带了。”
此时此刻,周朔的智商渐渐回笼,“顾清渠,这种天气你上哪儿去了啊?”
顾清渠找房子去了,他的工作单位基本敲定,想找距离近一点的房子,不是说要从周家搬走,他未雨绸缪地防备着突发情况,怕时间晚了来回不方便。还有一点,顾清渠想避开周老二——这个人心思没往正道上放,专门找顾清渠麻烦。
惹不起但躲得起,不发生正面冲突那是看在周国盛的面子上,只要周老二回来,顾清渠就能回自己的地方住几晚,反正谁也看不见谁,省不少麻烦。
顾清渠想,自己到底没有家,睡哪儿不是睡呢。
但这事儿顾清渠没跟周国盛透露一星半点,如今周朔问起来,他也藏得相当完美。
“太闷了,”顾清渠说:“我找乐子去了。”
“什么?”周朔头皮一麻,自动产生联想,“在哪儿?!”
顾清渠疑狐周朔一惊一乍的态度,把他刚才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你管得着么?”
周朔:“……”
造孽啊!
周国盛早睡了,压根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回来的。顾清渠没再搭理周朔,径直回了自己的屋。
周朔酒劲还在,这会儿困了,可身上还黏着汗,他脱了衣服又给自己冲冷水澡,顺便冲一冲可笑又不切实际的思绪。
顾清渠坐在书桌前看书,他听见了院子里的水声,在这个他打开窗都嫌弃冷的天气里,顾清渠不禁感慨——
年轻真好啊。
可再好的体质也扛不住造,狂风肆虐一晚上,周朔第二天就感冒了,他睡了一天,没出自己的房间,也没下楼。
傍晚,风终于歇了,顾清渠闲着没事,清扫院子里的落叶,扫干净了,他抬头往周朔房间看了一眼——窗户也没打开,这泼猴没把自己闷死吗?
周国盛端着碗粥从厨房出来,对顾清渠招了招手,“清渠啊,你过来一下。”
“好。”
周国盛手里的粥冒着热气,很烫,“清渠,周朔一天没吃饭了,你把这粥给他送上去,我这膝盖不好,上下楼不方便。”
“嗯,”顾清渠接了粥,差点没端住,“周朔怎么了?”
“不知道啊,”周国盛愁眉,“我早上喊他了,他就应了我一句,听着嗓子是哑的,不会生病了吧!”
难得啊,顾清渠心想。
“行,我给他送上去,”顾清渠说:“周叔,您别操心了,晒会儿太阳。”
周国盛乐了,“哎哟,这太阳都快下山了,哪还有的晒哦!我去溜达会儿,你盯着他把粥喝了啊,不然饿坏身子的!”
就周朔那个体魄,饿上三天三夜也坏不了。
顾清渠还是说好,赶在粥凉之前伺候少爷。
周朔的房间顾清渠一次没进过,知道在二楼,但二楼有两间房,一间朝西,一间朝南,房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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