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距离不远,他连衣服都没换,就去了我那里,”隋开济继续道,“我请他吃了锅子,聊东聊西,终于他耐心全无,我也聊不下去时,趁机打晕了他,将他扛回他自己的私宅,把他绑在春凳上,又用桌子加高春凳高度,固定住他的头,割开他的手腕……”
“我就是要让他醒醒脑子,让他听着自己的血滴落在地上,生命一点点流失的声音,让他好好反省,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田地,到底做错了什么,有没有后悔,对我的阿霜有没有愧疚!”
“同理,毕争庭也是。对付他稍稍有些难度,毕竟他官大,人也机灵,脑子好使,可也没有那么难,只要盯住这个女人就行了。”
隋开济看了眼勾蕊,眼梢微眯:“这女人总有本事把所有人哄的很好,凡去过她那里的客人,三不五时必会再次光顾,何况毕争庭这样的老熟客,我只要蹲守,或者再过分点,稍稍听个墙角,就能知道毕争庭行踪。”
“官面上人打交道,自有一套潜规则,我去醉香楼处理过事情,他也识得我,我不用做太多,做的太多反露马脚,只消穿着五城兵马司的官服,夜里敲开他私宅的门,说有紧急公务需要配合,或者有好或不好的消息要帮忙带,他不会起戒心……也是因为他们这个组织里,底下用的什么人都有,处理突发事件他也习惯了,且他官大,自以为别人不敢对他如何。”
“我骗他说等个人,说这事来前正好准备了锅子,干坐无聊,请他顺便一起用些,他们这种人为了表现亲善属下,多少会沾两筷子,我又以一点他想知道的内部消息引诱,便同他熟络起来,直到再无话言,时间过去的也足够,再继续恐会引来怀疑,才打晕了他,将他带回他的宅子。”
隋开济冷笑:“他不是喜欢富贵华丽,喜欢享受?那就自己好好享受享受自己的雕花浴桶!那晚阿霜流了好多血,他不是一点都不害怕,一点都不在乎?我倒是要看看换成他自己,会不会在乎,会不会害怕!阿霜那么疼,那么难受,没有人朝她看一眼,你毕争庭为官又如何,有权有钱又如何,你也要死的难堪,难看,连自己都恶心自己——”
“我就是要让他们这些人,所有这些臭虫,都尝一尝绝望的滋味!”
太子看着他:“你故意在他们私宅附近,赁了宅子。”
隋开济阖目:“是,那里是我精心挑选的位置,毕争庭任永平时接触不多,唯有那处□□挨的近,倘若抓到机会,我便可以一石二鸟,时间空间上都方便。”
太子:“你请他们吃锅子,还有意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拖延时间,是因为锅子里放了特殊的东西,你需要他们吃下去?”
隋开济看向苏懋:“早就听闻殿下身边得一有才之士,极擅验尸推案,果然,我这些小伎俩,根本就瞒不过。”
苏懋:“你在锅子里,放有很多活血,不易凝血的食材和药物,就是为了手腕割开后,伤口不易凝结。”
隋开济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这些都是我这么多年办差的积累,食材,蘸料,泡茶的东西,还有一些用于药膳的药材,哪些益活血,我都知道……阿霜也知道,凡我办差有伤,她总是比我更紧张,这不允我碰,那不允我吃,生怕伤口不易结痂长好,她其实是个很踏实细心,懂很多知识的人,只是不愿露于人前,那些人……也不配。”
姜玉成想到了一件事:“既然是你杀了人,你定然知道人怎么死的,何时死的,为什么要装作第一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