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想要随时说话……诶你瞧这侍卫稳的,别人要么着急要么凶巴巴,他倒一直安静,一点都不害怕的么?”
苏懋也观察了这个人,若有所思,话音微慢:“……恐怕是性格使然。”
徐昆雄:……
不是说好了一起破案?你俩在干什么!倒是看咱家一眼啊!
宫中讨生活的人,最是能屈能伸,徐昆雄眼底一转,清咳一声,转向一言未发过的侍卫,拱手为礼:“敢问向散都头,昨夜值守,可曾发现异状?”
颐指气使的人突然客气,苏懋一听就知这侍卫定不好招惹,果然,下一刻姜玉成解了他的惑。
“散都头,姓向……莫非是向子木?”
小郡王八卦心起,立刻和苏懋科普这个人。
这向子木是殿前司的人,今年才十七,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听说武功奇高,路数诡异,不似常人,殿前司是皇城禁卫,天子出行随驾,只对天子负责,下有内殿直外殿直,左右各四班,共八班,忙不过来的时候,便调散直二班,十七岁的年纪,做到散直都头,向子木自然名声在外。
但毕竟是散直,不是殿前司最要紧的位置,也未接到什么特殊重大任务,立下不世之功,向子木也就是名字传到过外边,并没有那么让人记忆深刻。
便是小郡王这么八卦的性子,也仅仅是听过名字,并不能和他的脸对应起来,今日算是记住了。
向子木言简意赅:“昨日奉和宫侧轮值,亥时交班,后独自练剑,未回班房,未有人证。”
言下之意,他只是因为所在时间空间略敏感,没有砸实了的不在场证明,才牵涉进案子。
真是不喜欢和武人打交道……
徐昆雄吸了口气:“其它的呢?”
向子木:“无。”
“没有见过死者?”
“未有。”
“也没见过吴永旺?”
“未有。”
徐昆雄一口气卡在嗓子里,还不能撂挑子不干,只得循序渐进,最后连寒暄本事都用上了,结果向子木直接闭嘴,不再理他了。
不但向子木闭嘴不配合,往后一看,小郡王和姓苏的小王八蛋也消失了!
这俩真不是耍着他玩么?这是破案的态度么!!
苏懋和姜玉成只是不想听他再废话,听完案件相关就出房间了。
“你知道了什么是不是?”姜玉成把人拉到树木阴影下,皱着鼻子,“若那向子木的沉默寡言是性格使然,而非有意藏着什么,我岂不是又想错了?”
苏懋微微一笑:“小郡王觉得,今日可有收获?”
姜玉成想了想,沉痛着脸摇了摇头:“虽有线索,却也是一团乱麻,连真话假话都难分清……不对,等等,你真有收获?”
“自然,”苏懋不等对方催促,缓言道,“你仔细想一想徐昆雄和吴永旺的对峙,是否过于流畅自然,行云流水了?”
姜玉成仔细回想,扇柄敲了几下手心:“好像是诶。”
宫中斗争刀光剑影,人心隔肚皮,大戏随时在上演,这两个人接话往来速度非常快,倒不像是特别聪明,思考所需时间非常短,他又不是没见过这两个人,和别人说话吵架时绝没这么快,只两个人面对面,气氛就不一样了,火药味当然有,看起来不像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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