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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没的一瞬,陆子溶蓦地醒来,发现自己仍独自躺在房里。

他没有急着清理被褥,而是靠在床头,望向炭盆里的灰烬,轻笑着闭了眼。

这个梦才是他心中所想。

只有花继绝,那个让他深深着迷的男人,再无其他。

本来只打算小憩片刻起来收拾床铺,竟又稀里糊涂睡了过去。睁眼时还是在床榻上,但这是……芭蕉小筑的床榻。

身体的感受逐渐清晰,针扎似的疼痛有规律地传来。双膝分别被拴住,被迫弯曲在两侧,手腕则固定在栏杆上,两手被勒得青紫——浑身彻底动弹不得。

跪在中间的是傅陵,没有戴蒙眼布,就是四年前那张脸,神情却远比四年前要凌厉凶狠。靠近再远离,快得令人恐惧。

傅陵握着带倒刺的长条状物,伴随远近的频率落在他前身,每一下都印上一道血痕。

陆子溶本不怕疼,可不知怎的,此时此刻他疼得无法忍受。面对傅陵,他极度地屈辱绝望,不由得颤抖着说出:“求你……饶了我……我听你的话……”

在芭蕉小筑那会,傅陵很爱听他求饶,一旦他表示出顺从,就会停止对他的侵害。而这次,傅陵却因为他的屈服而愈发狠绝,扇了他一巴掌,冷冷道:“这就是背叛孤的代价!”

陆子溶头脑昏昏沉沉,嘴角不断淌血,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也不知是被打死的还是**死的,抑或是太过屈辱咬舌而死的。

意识渐渐模糊,他不知自己何时睡去的,只知道醒来时不仅被褥是湿的,因为出了太多汗,连枕头也是湿的。

他在原处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梦里的内容并非真的发生过,就算是当初的傅陵,折磨他也不会见血,更不会刻意毫无底线地羞辱他。

可这几年过去,他对芭蕉小筑的那段日子、对傅陵此人的记忆,早已在痛心失望中扭曲成了那个样子。

毕竟,傅陵放任了他的死,这是事实。

谁能说在此之前,天真少年那些凶狠的侵入之下,埋藏的不是杀意呢?

为何要在那样一个甜美的梦后,接着梦见这个……

陆子溶揉了揉眉心。

这个梦似乎在告诉他,无论他对花继绝怀有怎样的情感,内心深处关于傅陵的印象从未改变。

不择手段,冷厉狠毒,那个梦魇一般的傅陵。

他心情沉重,但今日有事要做,不容感伤。他换掉脏污的衣裤,打了冰凉的水洗脸,迫使自己沉稳下来,推门而出。

今日阳光毒辣,没走几步,才换下的新衣就沾了层汗水。但他不能失约,护卫随从称病了好几个,陆子溶知道他们是暑天躲懒,也不深究,总归见两个凉州低级官员用不着多大阵仗。

约定的地点在凉州郊外一处低矮的山丘上。一来有观景亭可以坐下说话,二来周围群山环绕,甚是清静隐蔽;又是在凉州的地盘,想来对方不会不敢赴约。

上山下山只有一条路,车驾走到半山腰,便因为路变窄而难以前行。陆子溶下车遥望,亭子上的确立着两个人,瞧身形似乎就是昨天使团里的。对方也注意到了这边,两个人遇上一行人,尤其陆子溶的护卫还持着刀枪——那二人匆忙后退。

看不见他们的神色,但仅凭姿态,已能感受到他们的恐惧。

“你们在此等候,我到山顶见他们。”陆子溶道。

一旁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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