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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那些本该彻底掐死的东西手下留情,任由它们再度疯长。

于是他叫来随从道:“去秦州的日子还有多久?和孔知州说一声,我身子不适,换个人带领使团吧。”

随从道:“这不是巧了么?舜朝的陆太傅也身子不适,这些天都卧床不起,已将会面延期了。”

“什么?他……卧床不起?”

傅陵愣住。

他竟也如此不想见到自己么?

原是他方才太过武断了。

他怎么能说这些事对陆子溶而言无足轻重?他以为陆子溶在逢场作戏,可哪有人会在逢场作戏时许诺终身?

回去就卧床不起……原来陆子溶这么在乎他吗?那是不是说,只要他多努力一点,就还能看到希望?

不……不管有没有希望,他都不能看着陆子溶因他而肝肠寸断,却置若罔闻!

他立即吩咐随从:“备马,我要去趟秦州!”

“可是您的身子……”

“无碍!”

那随从劝不动,只得替他忙活去了。留在屋里的另一名随从却嘀咕道:“花公子为何如此讶异……那天暴雨,陆太傅骑马冒雨从凉州到秦州,着了风寒发了热,卧床不起不是很正常么?”

作者有话说:

今天继续四更,时间和昨天一样

第80章

从前「经年」在身上时, 陆子溶的生活禁忌颇多,但凡沾一点寒凉的就躲着。一朝恢复正常,他还分不清现在这身子能承受多少, 想起人家冒雨行军, 便觉得自己在暴雨天骑马回秦州问题不大。

可当天夜里,他发现自己在发热时才想起来, 冒雨行军, 是要穿盔甲的。

他受了凉,烧得厉害,稀里糊涂睡了几日, 终于清醒过来。自然地, 脑海里涌入了那天下午的事,眼前是花继绝那张脸。

这很怪异。花继绝那么好的人,令他倾心不已;而傅陵则凉薄残忍,毫无敬畏之心——这样两个人, 这样两张脸, 声音都不一样,如何能重合在一起?

他也无法把甜蜜与荒唐的两段记忆整合在一个人身上。

此人换个身份故意接近他, 是为了什么?若想骗身骗心骗得他死心塌地, 为何要在这时露出真容?何况, 此人又的确没做过什么主动勾他的事。

陆子溶想不通,也不想纠缠于具体的因由。他阖目片刻, 深吸口气, 重新睁眼时但余淡漠。

他说过会原谅花继绝过去作的恶, 但倘若那些恶事是囚禁他、羞辱他、害他至死, 他收回自己的话。

陆子溶当然是难过的。

可这些年令他难过的事太多了, 光傅陵就有两次。甚至这次还比不得上次, 那种被亲手养大的孩子背叛的痛苦。

至于情爱之事,虽然强烈,但毕竟短暂。若不去管它,自然就过去了。

毕竟当下,有许多要紧事得做。

装文章的木盒就在柜子里,陆子溶望了一眼,便别过头起身,抬高话音问:“何时与凉州会面?”

与凉州会面就要见到花继绝,不对,傅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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