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尧堂堂众近日来与自家堂主关系和睦,此时看不下去了,纷纷出头:“我呸!你说损耗就损耗啊,证据呢?”
陆子溶朝堂众微微摇头,若无其事道:“好啊,怎么赔?”
龚猛得意洋洋,“这可都是无价之宝,你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到时候济王殿下怪罪下来,你是东宫的人也没用。不如这样,你跪下给本官磕个头,我就不把此事说出去,如何?”
陆子溶轻哼一声。
“他弄坏了什么,居然要倾家荡产?”身后传来脚步和熟悉的声音,“他的家就在东宫,不知倾了孤的家产,够不够赔你这无价之宝?”
龚猛见到他,立即换了副面孔,摆出笑脸道:“瞧您说的,臣岂敢要太子殿下赔偿……”
“不要赔偿?那好,你方才还说了个条件——跪下磕头?”
龚猛吓得连忙跪了,正要给傅陵磕头,却被让开。傅陵懒懒道:“话是同他说的,头自然也要给他磕。”
纵百般不愿,龚猛不得不膝行到陆子溶面前,行了个大礼。
陆子溶嘴角一抽,侧身避过。
“无聊。”他道。
傅陵命令龚猛不许将他们看见地洞的事说出去,又凑到陆子溶身边问:“你们从前认得?怎么这就吵起来了?”
陆子溶蹙眉后退半步,望向那边的地洞,“去看硫磺。”
硫磺散乱在地洞里,从上头够不到,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周围更没有其它和火药有关的原料。
“仅有硫磺,不能说明什么。我定会找到其它证据,到时候除了始作俑者,这个仓库管事一并治罪……”傅陵喋喋不休。
陆子溶瞥他一眼,“我到此是为了追查硫磺的来历,不料太子殿下竟是来搜寻罪证的。”
“我、我不是……”傅陵脸颊涨红,一时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表现欲。
这一天并非一无所获,至少得知了藏硫磺的位置。可造火药要的远不止硫磺,倘若不尽快找到其它原料,硫磺也可能被转移。
只等了一日,二人再次来到禁卫军。
陆子溶起初排斥与傅陵共事,但几次之后便无所谓了。前因已了,既无怨恨,又为何不能为了暂时的利益合作?他都是苟延残喘的人了。
然而这一次,他们才走进营地,竟见傅阶出来迎接。
傅阶朝傅陵一礼,皮笑肉不笑道:“是什么大案,值得太子殿下亲临禁卫军来查?您吩咐一声,我替您办就好了。还是说——殿下本就是来查我的?”
傅陵未料对方如此直接,挑眉轻快道:“我查二哥做什么?下头人的一点琐事罢了。孤长日无聊,顺便来禁卫军转两圈,二哥不会嫌碍事吧?”
“岂敢,”傅阶毫不掩饰地嗤笑出声,“太子殿下驾临,我理当陪同。不知您打算先从何处查起?”
傅陵顿时拧眉,后退半步,“二哥事务繁忙,就不劳烦了,我们自己逛逛就是。”
傅阶道:“那可不敢,冷落了太子殿下,这罪名我可担不起。再说这营中刀剑无眼,我也是担心殿下的安危啊。”
借口蹩脚,意思就很明白了。傅阶要看着这一伙人,不许他们在营地乱走。傅陵只得由着对方带路,走马观花般地逛禁卫军营地。
陆子溶许久没好好看过这里,发现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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