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闪过惊愕恐惧,陆子溶立即伸手在傅陵后颈和腰背处各一点,对方便顿时浑身僵住。扑通一声滑落水中。
陆子溶喘了两大口气,将水中人抓出来扔在池壁上,唇角微挑,“好啊,傅陵,如今学会趁人之危了。”
傅陵身上无一处能动,只有唇齿勉强说得出话:“不是这样的!我是来替你解毒的,你答允过的……”
“我答允你一次,你便次次如此。照你这样说,日后你都能随意碰我了?”
“不是,我……陆先生,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罪,就别和我置气了,先解毒吧!”
争执声有些大,屏风后的海棠听见,忙问:“堂主醒了?可是傅陵欺负你了?”
陆子溶气得不轻,一听海棠的声音,忽然生出个想法,意味深长道:“小海,你从前纵横风月场,若是哪个男人得罪了你,你可有什么治他们的招数?”
“唔……有倒是有。堂主问这个做什么?”
陆子溶坐在一动不动的傅陵身边,微微仰头,“说来听听。”
当年陆子溶从齐复那里学的,都是些取悦人的招数;至于怎么玩弄人欺负人,海棠所言他则是闻所未闻。
现下傅陵动弹不得,自然任他摆布。陆子溶从海棠讲的一大堆法子里挑来两种,手脚并用。
双手给傅陵上刑,不过傅陵也是习武之人,寻常的疼痛奈他不得,须拣脆弱处下手。
双脚拔起硕木,催得将要开花时,听到傅陵的呼吸变了,然后突然停在这里,用脚趾掐住树冠,硬生生将呼之欲出的劲头逼回去。
就这样,傅陵一会儿哀嚎喊疼,一会儿又茁壮生长,之后猛地原地憋住,那喊叫声便彻底扭曲。
起初傅陵还认错求饶,来回几次后便没了力气,那俊俏面容挂着快要哭了的表情。陆子溶心情大好,玩他玩够了,终于在将行未行时放过他,坐上去解了毒。
精力充盈只在一瞬间,恢复活力的陆子溶懒得同傅陵计较无关紧要之事,此时他只想见到他手下的堂众,把这些年的误会都分辩清楚。
他一眼没看身后,起身往汤池外走,却听对方道:“等等……我前几日去了京州府,有个事同你商议。”
若他再谈感情,陆子溶能直接把他扔水里去。不过既然是正事,陆子溶还是停了脚步,只不过没回头。
“我看京州府的案卷,重九堂人犯里有不少没犯事的,审理之人有的主张一概杀了以明法制,齐务司却认为他们并未杀人,且如今大舜与凉州关系微妙,不宜轻易取人性命。陆先生,你是如何想的?”
陆子溶沉默片刻,开口时是淡淡的:“断案自有京州府,问我做什么。”
傅陵受的点穴效力在消退,他撑着池壁勉强站起来,“此案是京州府与齐务司共审,就是代表齐务司一方,你也说得上话。况且……我想问问你的私心。”
“这些人曾是你的手下,也曾背叛了你,你想杀他们么?”
陆子溶冷哼,“你欲置我于死地,我都没杀你,我杀他们做什么。”
傅陵表情一僵,慢慢低下头,诚恳道:“那好,我去想办法。定能保住他们。”
“你不必为我做什么,我也没的谢你。”陆子溶向外走去。
“不用谢我……”傅陵喃喃,“我只要你保重好自己,别再像今日这般,拿自己的性命冒险了……”
回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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