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溶不假思索,“无非是些肮脏污秽之事罢了。”
“不是!”傅陵忽然起身站到他面前,“那时我在想,我可以不要妻妾,不要子嗣。谁要因此骂我,我就杀了他;若天下人骂我,我不要这权位也罢。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是为了谁,也不会用我的心思亵渎眼前这个人。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在梦里见到他时,我能问心无愧!”
被他这样逼近,陆子溶往边上挪了挪,别过头「哦」一声。
傅陵颓然坐下,手肘撑着双膝,捂住脸颊,“你方才看的那些画册,是我得知怀安楼出事后弄来的。我想着等哪天陆先生失势,我就用上面的招数泄恨……”
而陆子溶则像是听了个故事似的,轻飘飘一句:“怪不得。我说我看着长大的小太子,何时学会了那么多下流手段。”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傅陵觉得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是罪过。
陆子溶仿佛不曾察觉他心绪波动,朝他伸出手,“差不多了,来吧。”
傅陵的眼神起初带着迷茫,而后望了望水中对方若隐若现的身形,最后低了头,“我现下情绪不稳,恐怕暂时不行。先生……”
话音低如蚊蚋:“我能抱着你吗?这样容易一些。”
陆子溶自然不想被他抱,也很理解他此时办不到,但泉水已把寒意化开,时机失不再来。于是他哗啦一声从水中起身,扔了句「过来」便向屏风处走去。
无论多少次提起,那些不堪的过往都是傅陵心头的刺。他在水中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才追到屏风后,见陆子溶正坐在藤椅上。
双膝弯曲,用衣带与扶手缠在一起。双手手腕也绕了条衣带,他正将那衣带往椅背上系。
“你这是……”
陆子溶停下动作与他对视,认真道:“这是我在画册里看见的。你前世也很喜欢这样,能否容易些?不要抱我。”
每个字都如刀子一般,一下下插在傅陵心上。他再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哆嗦着手去解那些衣带,拼命摇头,“不……我不喜欢……我不想这样的……”
他前世喜欢这样对陆子溶,仿佛这个人就彻底属于自己,就永远不会逃离或背叛。
后来他知道了自己的愚蠢荒唐,如今他只想将陆子溶捧在手心爱护,对这种方式避之不及。
可陆子溶又提那些事,似乎在他眼里自己从未变过,犯下的错就是铁板钉钉,哪怕他重生一世真心悔改,也要永远跟着他。
他真的有办法改变什么吗?
“对不起,对不起……”
他早已失去理智,只能不断道歉。他知道这没有用,但一个溺水窒息的人什么也做不了。
可陆子溶偏偏一点生机也不给他,待衣带全部解开,叹了口气道:“上次我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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