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你伺候是瞧得起你。哄得他高兴了,日后带你去京城享荣华富贵。”沈书书道,“你可不只是做皮肉生意,别忘了和吕公子说正事!”
那人到底还是去了。接着马车去了临近的房子,重复同样的过程,后面送给的就是吕公子的手下了。末了,沈书书赶车离开盐场,车上剩的几人也不知是送给谁的。
陆子溶目光落在远处,眉头微蹙,思索着方才见闻。
京城来的公子,隐居凉州,正事……
视线中有一队人马在接近,陆子溶吩咐道:“明日再来。若不便详查,便只管拿些他们做皮肉生意的证据。”
那堂众对他的堂主心存畏惧,生怕漏了什么吩咐,确认了一句:“那个什么公子……不管他么?可是……”
“我先走,你们跟上那队人。”
陆子溶忽然打断对方的话,立即牵过马跨上,用力在马背上抽了一鞭,那马便飞奔出去后头二人不明就里,看了一眼远处过来的人马,到底还是听从命令跟上了。
陆子溶没有回凉州,而是连夜回了宁州致尧堂。
他让守夜的堂众将副堂主海棠从床上抓起来,上来便问:“刺杀舜朝太子的事如何了?可有消息?”
海棠揉揉眼,“今天才到的消息,尚未来得及给你写信。刺杀失败了,七人牺牲,五人受伤。”
陆子溶的脸色即刻变得十分难看。
“怎么了堂主?”海棠扯扯他的衣袖,“以往也不是次次成功,死人比这多的也有,何时见过你这副表情?”
陆子溶没有回答,继续问:“为何失败?”
“据顾三的说法,他低估了太子本人的本事。此人夺人性命一剑一个,招招要害,根本反应不及,能跑出十几个来已属不易。他边砍着人,还边念着堂主你的名字,逢人便问你去哪了。”
陆子溶听着,目光逐渐沉下去,“他竟还是不肯放过我。此人之无情无义,远超我所预料。”
“那可不一定,”海棠在一边抱着胳膊,挑眉道,“说不定他抓你,是因为想你了呢。”
陆子溶知道她一向开玩笑不分时候,并不在意,只是默默走出了正堂。
这里四面环山,阴风不止,着实不是冬日的好去处。陆子溶裹紧斗篷,感觉自己的心沉甸甸的。
方才那一队人马中,那个领头的身形他非常熟悉。稍一对视,只见那剑眉星目、俊朗无双的面容上,昔日的稚气或者朝气都已不在,仿若笼罩了一团阴云,是他看不懂的复杂神色。
傅陵为何会在这里?!
仔细想想,傅陵并没有死,身为继任的齐务司司长,他来边境视察并不奇怪。
可又为何半夜骑马跑到荒无人烟的盐场来?这能视察什么?
还是为了……找他?
陆子溶摇头,原本可以等到凉州事毕后再动傅陵,可如今傅陵要找他,这就是逼他出手。
这时,跟踪的人回到堂里,向他禀报道:“那一伙人由凉州边境去了秦州,大约是舜人。他们用的是一块商人的腰牌,找不到名姓。”
陆子溶便点了那人:“你去边境守着,倘若再见到那块腰牌,跟上他们,同时给堂里传信。”
对方领命去了。陆子溶又状似随口一问:“你说,要杀了那队人马的头领,我们得派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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