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婉清几乎没有迟疑，把身上的T恤和牛仔短裤、内衣内裤一起脱了。她想了想，跪下，爬到了齐娅身边，王彦明便把喷头也对准她，手上抹了沫浴露，从脖子往下给她搓洗。
按道理这应该是一件很色情的事情：王彦明的手经过她光裸的皮肤，揉搓着她的乳房、腰侧、屁股，也没有放过大腿内侧、阴唇和菊花，但是赵婉清感觉王彦明清洗的时候毫无感情——或许说是丝毫没有把她看作是一个女人，更像是在清洗一只宠物、或者一件物品。
直到王彦明满意了，才又把齐娅和赵婉清一一擦干，护膝和尾巴又回到了齐娅身上，赵婉清则被命令站起身，但却没有被允许再穿回衣服。
赵婉清感觉，赤裸的时候，仿佛跪在王彦明脚边，才是更正确的位置。
回到帐篷后，王彦明命令齐娅跪趴下，他倚坐在凳子上开始看iPad。
赵婉清站在他身侧，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她正准备开口问，王彦明便说：“小清，水。”
赵婉清反应了一下，才跑到另一边拿了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他。王彦明看了一眼赵婉清的姿势，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赵婉清反应过来，学着齐娅之前递东西的姿势，屈膝跪下，低头，又抬双手过头，说：“主人，请喝水。”
王彦明接了水，说：“三个字，三个耳光，自己扇。”
24、出发③
只是三个耳光，赵婉清却足足扇了自己十几下。
王彦明的要求，每一下都要打响，要报数，要认错，要说清楚自己错在哪里，错一点就要从来。
重来了好几次后，赵婉清算是粗略地知道了为什么齐娅为什么会因为害怕惩罚就不敢回来找王彦明。惩罚确实很磨人。而且相比起来，齐娅说颖川那天因为有赵婉清在，王彦明没有下重手，这可能是真的。起码在齐娅报数有停顿的时候，王彦明不是直接粗暴地打断喊“重来”，而是等着她反应，甚至放慢了速度。
只是原因是因为有赵婉清这个旁观者，还是他心软了也想放过齐娅就不得而知了。（赵婉清丝毫不觉得王彦明是因为有旁观者就会改变自己原有计划的人。）
真正完成“3个耳光”的惩罚后，赵婉清的脸一片红艳艳，王彦明挑起她的脸欣赏了一会儿，才松开她，说：“下次不要再犯了。”
赵婉清回想起齐娅受罚后的表现，老老实实地给王彦明磕头，说：“谢谢主人，小清会记住教训，下次不再犯错误了。”
王彦明没喊她动，赵婉清保持着磕头的姿势跪了半天。直到一个手机铃声响起，王彦明才说：“起来吧。”
赵婉清才起身，低眉顺目地站在一边听王彦明讲电话。眼神一直在偷瞟齐娅和王彦明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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