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天下的道教,现在只有我是唯一的道主!如今我半只脚在仙门处徘徊,当初我碍于那六人,中断了我的成仙之路,而现在,我年事已高,如若再不成仙,必然会走上他们的死路!”
“师父!这太荒谬了!当初您教育我,不能一心成仙,您明知成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任凭谁走上这条路,入魔都是迟早的!”
静亭冷哼:“入魔?若成仙一定要过这一遭,那我静亭也必须扛过去!”
松崖爱戴着师父,他承诺过,一定要帮助师父成仙,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上自己曾经走过的成魔路,但如果成仙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可走……那他,也要毅然决然地帮助师父。
到了课间的晚饭时间,幸姳把上节体育课用的垫子送到体育仓库,她一人手拿四个,毫不喘气。
仓库的地上堆满了垫子,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她把垫子塞进来,一个个整理着,再把随意摆放的篮球收拾进筐里,本来不怎么大的体育仓库,被她这么一整理显得干净多了。
大概是作为体育委员的职责所在,幸姳收拾的越来越勤奋,累出一身汗。
等她拍拍手,打算开门离开,摁着仓库门朝外一推——“哐当!”
门缝里露出一条链子。
她被锁了。
“喂!”幸姳扒着门,透过门缝往外喊:“哪个不长眼的,还有人在这里面呢!”
仓库大门对面是后山栏杆,只要不来体育仓库,就压根没人会经过这里。
可这都到晚自习的时间了,哪还会有人来这。
幸姳回头看了一眼唯一的小窗,只有她胳膊那么长,那么细。
她不死心的拍打着门,试图弄出点动静,铁门没拍几下,手就麻了,上脚踹,脚趾也踢疼了。
幸姳任命的坐在了体操垫上,仰头望着发霉的天花板,发呆的张着嘴巴,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不成要她在这里待一晚上的时间吗,这么冷的天,会冻感冒的吧。
“幸同学。”
“啊!”
幸姳跳起来就往篮球筐后面躲,像是见鬼了一样抱着头蹲下,惊悚瞪大的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源峻策。
他穿着校服,衣服工整没有一点褶皱,双臂垂在身侧,面无表情的他,此刻是放松的姿态,虽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就是给人造成了一种威胁的模样。
“我听到你的叫声了。”源峻策听觉极好,特别是对于幸姳的声音:“你出不去了吗。”
“你别过来!呜呜你别过来!”幸姳急的哭,又想到他不能对眼泪感同身受,哭了也是白哭。
源峻策朝她走近,一副目中无人,根本不听她的拒绝,反而还微笑道:“我可以帮助幸同学出去,幸同学为什么不能来求求我呢。”
“呜哇!你别过来啊!”幸姳吓得跌坐在地,源峻策来到她的面前,弯下腰,看她像在看一只东躲西藏的小猫咪,眼神带着有趣的探究,和想拥有的渴望。
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光泽清澈,是最简单,最单纯的欲望,深邃的直勾勾盯着她。
受到惊吓的宠物,哭哭啼啼全力缩进角落,好一副懦弱到受尽折磨的模样,引得他内心躁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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