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白猫兴奋冲出去,幸姳站在原地没动,呆滞看着奔向她的猫。
闻到不同寻常的血味,白猫突然刹车,停在幸姳面前,在她的脚背上看到了交错的鞭痕,以及小腿往上,延伸的一条条伤口。
“呜……”
幸姳哽咽着,干裂起皮的唇瓣,哆哆嗦嗦,她弯下腰抱起白猫,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猫的下巴搭在她肩膀,往上仰着头,幸姳的力气把它抱得又满又紧。
狐英才慌忙从落地窗跑进来,扶着窗框停住脚步。
她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嘴唇颤抖着,激动不安的模样,哭得像是断了气,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受尽了天大的委屈,把它抱得越来越紧。
白猫舔着她脖子上结痂的伤口,倒刺的舌头磨过坑坑洼洼的皮肤,它舔舐的温柔耐心,安慰着幸姳。
幸姳蹲了下来,更委屈地放声大哭起来。
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甚至都想好了遗言,还在努力说服着自己不要怕疼,只一瞬间就会过去。
这只猫出现,带来的希望,让幸姳知道自己得救了。
等到她哭累了,放开了白猫,揉着它的脑袋,用沉闷的鼻音道歉:“对不起,刚才抱疼你了。”
猫从她怀里跳下,朝着狐英才跑去,熟练跳上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威胁他去找药箱,给幸姳上药。
它故意不在幸姳面前说话,狐英才知道它是什么心思,任命的去厨房拿来药箱。
“坐沙发上,我看看你腿上的伤。”
幸姳肿着红红的鹿眼,局促抓着身上的床单:“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坐。”
“喵!”白猫站到狐英才肩头上指挥,抬着爪子指向沙发。
幸姳乖乖坐下,环绕了一圈客厅,不见一个人。
“请问,源峻策呢?”
刚才他还在院子里,痛不欲生地倒在地上呻吟,一种随时会理智全失的模样。
“应该,可能……”狐英才蹲下来拧开药瓶,嘲讽一笑:“成仙去了吧。”
幸姳板滞:“什么?”
“我也不清楚,不过他成魔后,能干出来的事,恐怕只有一个……杀人。”
弘厚捡起掉落在草丛里的人皮面具。
松崖快步往前跑去,把那黄袍给拾起:“这是老者的衣服!”
弘厚大笑:“什么老者,就是个骗子!瞧见没,就是用这张脸,把那三个千年老头给吓得自刎了!”
他笑得前仰后合,激动地抓着人皮面具,嘲笑着他们的愚蠢。
“居然因为区区几句话就自尽,真是一群蠢货啊!这天下,就剩我们俩千年道者了!”
静亭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他似乎是比他们更早察觉出,这个老者有问题。
弘厚举着人皮脸递给松崖:“你好好闻闻,上面可都是妖的味道!你们说说,哪来的妖敢这么大本事,骗咱们几个?”
松崖连忙举起手里的道袍放在鼻子下,果然嗅到一股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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