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属于她的体温。
“幸姳。”
“我要成仙了。”
他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再不成仙,岔子便越出越多,万一有朝一日,他会跟着剩余的五个老头一块死去。
“幸姳,等我成仙,我也会让你永生,我们今后,就再也不会分开了,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曾经源峻策在书上看到这些话,不屑于将它们描绘进人们所说的爱情里,但现在,他是多么渴望这一切。
幸姳要抽开手,他拽紧,手腕的刺痛要把她痛晕了,幸姳挣扎着在被子外面的四肢,张着嘴无声的歇斯底里,用口型叫喊,试图他能明白。
她好痛,好痛。
源峻策将额头蹭在她的手背,两只手诚恳的拉起幸姳的手腕,睁开眼,是哀愁的情绪。
“你是时候,该换个地方睡了。”
源峻策把她从床上抱起,被子在幸姳的身上滑落,身体交错鞭策的伤口重见天日,重叠着幸姳身体上的咬痕,露出狰狞交叉的鞭红。
是一道道鞭打的血口,脆弱的肉被打得皮开肉绽,锁骨甚至也抽烂了血,百孔千疮的一具身体,幸姳麻木的表情,像是已经死掉,没有意识的少女娃娃。
重新装修的地下室,布置着幸姳喜欢的颜色。
源峻策把她穿过衣物的所有颜色,都用到了这间屋子里,天花板是绿色,周围的墙纸是黄色,为了让她住得舒心,甚至在墙壁上贴了个假窗户。
他掀开白纱床帐,把幸姳放在公主床的正中央,自己也则钻了进去,跪在她的两腿中央。
床很软,幸姳的腰都无处承力,身下的被子也是软乎乎的,充满太空棉的软被,手一捏就能感觉到饱满,这种材质不同棉麻,可以让满身伤口的她,睡得很舒服。
幸姳终于满意了一件事,她要睡去时,源峻策抬起她的下身,像端着一盘餐食一样轻松,屁股悬空在柔软的床面。
幸姳睁开了眼,浑身惊悚,她用充满鞭痕的手臂挥打阻止,嘴里在疯狂无声叫喊着,从她的口型来看,那应该是在说:
不要再折磨我了。
这怎么会叫折磨呢?
“我是在爱着幸姳啊,让我再好好爱幸姳一次吧,这次幸姳一定要记好了,记住我,记住它,这里只有我才能进入。”
他抬起腿放在肩膀,固执地捏着棒身插进去,比幸姳脚踝还要粗的肉棒,任谁看了撑大的痕迹,都会有种负罪感,可唯独他没。
迟来的钝痛压迫小腹,幸姳将手用力拍在床面,主动抬起了腰,她退缩的身子要往上拔去,可奈何那根长长的东西,无论她退到哪里,往前一顶就会贯穿了她。
无处可逃的疼,如坠深渊,惨白的脸,身体抖如筛糠,大颗泪珠沉默着滚落。
她把腰抬到了极限,脑袋顶着床头,面目狰狞。
源峻策沉默着不出声,想多看看她的脸,可他在承受着被紧夹,巨大的爽意,随后闷哼一声的朝前冲,全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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