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冰冷,熟悉的触感碰在她脸颊,一簇头发被他挑起绕上指尖,掌心冷的有些过分,他托着她的脸颊,拇指滑过下眼睑轻柔抚摸。
“我不该让幸姳疼痛,对不起。”
这道歉反倒让幸姳猝不及防,她还以为源峻策会质问她一番,然后强行把她内力给攻出来。
幸姳抬起头,湿圆的眼睛懵懂,眨着长长的睫毛:“所以,你真的不会受到影响吗?”
“不会。”
“我还在想,如果你真的碰不到我,我会有些失落。”
“幸姳喜欢我的触碰吗?”
“嗯,但是不喜欢做爱,不喜欢口交,也不喜欢你吸在我身上的东西。”
源峻策半垂眼眸,盯着她披散的头发,遮盖住的脖子,隐隐看到几处斑红:“这样啊,可是我很喜欢。”
“喜欢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们试试别的不可以吗?”
幸姳抓住他的手掌,源峻策眉头皱起,瞳孔放大涣散,背在身后的一只手,用力蜷起手指骨节,手背紧绷青筋,他的掌心里正施散妖力。
修为一点点磨损,银发从身后掉落几根,不等落在地上就化为了灰烬,风吹便散。
“幸姳喜欢什么,就做什么。”
不让他触碰她是不可能的,那群道士们以为他的能耐才这点,等拿到妖魂后,一定要让他们尝尽苦头。
他不知道自己千年的修为,能被磨耗到什么地步,幸姳身上的咒语一天不消失,他的妖力也会一天比一天弱。
如果是这样,源峻策自己也没有把握,今年能不能成功取到妖魂。
可他不能不去触碰幸姳,他不想看不到她,不愿意只做一个远远看着不能靠近的旁观者,想和她做爱,想扒光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体标记味道,想亲吻,和她做更亲密的事。
这一晚,源峻策第一次做了噩梦。
身为妖的他向来无欲无求,从不会做梦,听人说只有内心极度的渴望和害怕才会出现梦境。
梦里幸姳离开了他,而成仙之后的他长生不老,活在死不掉,见不得她的痛苦中。
源峻策从床上坐起,手心撑着疼痛的太阳穴,他摁着身下的床,回忆幸姳躺在这上面的样子。
月色顷刻间洒满屋子,照亮在铺满银发的床面,银白发丝,黄月照的发光,床上的人皮肤白中透着晶莹的光亮,远远看去像一枚价值连城的宝石,矜贵触而不得。
清隽的容颜染上寂冷的忧伤,失眠第一次发生在源峻策的身上。
搭在床尾边的银发,慢慢缩短,像灵活的蛇一样往里收回,银色的长发缩短到腰,紧接着是肩膀,直到停留在颈肩,原本的发色消失,转而成为普通的黑色。
他抚摸着后脑勺的短发,心想,终于可以和幸姳一起上学了。
“幸姳幸姳幸姳!”
一大清早就听到熟悉充满活力的声音,幸姳还没看到人,就已经笑起来了,回头见到朝她飞扑过来的路蝶,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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