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是女。”
“喵喵喵!”猫咪凶狠在空中扑腾,尾巴夹在了腿中间,四只爪子竭尽全力往他身上挠。
狐英才一个没留神,脸上留下了三道挠口,从鼻梁中间斜着划过,疼的他捂着脸嘶哈:“疼疼,疼死我了!你个猫还挺在乎隐私呢!”
幸姳卷起裤腿,露出自己受伤缠着绷带的左腿,单脚蹦到公交站,坐上公交车时发现自己没钱,司机看她可怜,主动帮她把钱交了,幸姳感激涕零。
回到家,见没有人,她拿着换洗衣服洗了个澡,肚子里的精液也流出来差不多了,裤腿里面都是湿的,她难受了一路。
刚洗完出来,就看到爸爸坐在沙发上。
幸姳哽住:“爸,我妈呢?”
“工地,她没和你说?这几天加班回不来。”
“哦,那你怎么回来了。”
“我拿点东西,一会就走。”
幸姳的爸爸带着黑框眼镜,年过四十岁的大学教授,身材外貌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有秃顶也没啤酒肚,是放在人群里最普通的长相,偏偏就是看着有点博学斯文。
他收拾着电脑包,动作一顿,像是刚刚才想起来,叫住正要回卧室的幸姳。
“今天周一,你怎么在家?”
“啊……”幸姳拉了拉睡衣裤腿,回头指着自己不能落地的脚:“我腿受伤了。”
“又摔了?”
她这种小毛病放在家里已经见怪不怪了,幸安华问她:“跟老师请过假了吗?”
“还没。”
“那我待会儿给你请,好好休息,有事给你妈妈打电话,她离得近,方便回来。”
幸姳哦了声,搭肩的长发还流着水珠,贴在发白的脸上。
见他起身要走,幸姳虚弱喊了一声:“爸爸。”
幸安华回过头,他做教师,把常年面无表情的脸塑造的威严,那点慈祥在幸姳看来有点陌生,要说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想了想后,她更多的是不想把家人牵扯进来。
“你路上小心。”
回到卧室,幸姳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把一沓空白的黄符拿出来,犹豫着要不要再画些灵符。
现在能救她的人,就只有师父了,可她仅凭一条腿爬不上修缘山,得想个办法联系他们。
幸姳苦恼抓着潮湿的头发。
没人叫过她这种咒语,上次松崖法师给她的八卦阵,也被打丢了,不知道师父还能下山来找她吗。
估计有点不可能。
幸姳边画边想,为什么师父要给她这种任务,难不成真是让她杀死源峻策吗。
笔墨一顿,在尾笔点出一道深墨。
如果,真让她亲手杀死他,那她愿意吗?
幸姳咬住下唇,白齿越咬越用力,凹出一道深深的印子,瓷白的小脸晕染越发枯萎的血色,瘦削腰肢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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