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想死!而且你要是杀我,我师父会来救我的!”
“你说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吗?”
她头一次听见有人敢这么不尊重她师父。
源峻策走过来,幸姳又把被子往上提,挡住了半张脸。
“这里,有我设下的屏障,哪怕是老东西,也不会发现你在这,所以幸同学你可以放心的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死法。”
“我说了我不想死。”她眼睛一眯,眉头往下皱,又有莹莹泪光冒出。
“那可不行呢,幸同学的存在,对我来说,只会徒增烦恼,早点杀了你,以后解决那个老东西,也是一大顺心之事。”
要杀她师父?
源峻策朝她伸出手。
“你等下!”
他的手指纤细如女子般白皙,骨节偏长,指甲白的晶透,停顿在半空,源峻策微笑,看她想说什么。
幸姳颤巍巍酝酿很久,半响,眼神不经意往他身下撇,灰色裤子,异常凸显那处。
她硬着头皮,手指朝下指去,舌头打结:“你,你那,硬了。”
源峻策顺着她的视线看。
“因为我一直在想着幸同学,它就变成这样了,虽然很难受,但我可以忍,把你杀了之后胳膊砍断,我就能拿着你的手来撸了。”
说完,他嘴角弧度更大,带着急切仓促的语气:“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幸同学,拜托你,快点选择一个死法吧!我会认真满足你,你想怎么死都可以!”
“不!我,我有一个建议!源峻策,你真的不能杀我。”
他眉头蹙起不耐烦:“眼泪对我来说没有用,你还是早点做出选择……”
“我有!我有一个办法!”幸姳打断他,伸出一根发颤的手指,她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咬到品尝出锈铁的味道,强忍泪水:“你不是难受吗,我能帮你,而且是只有我活着的时候,才可以帮你!”
源峻策对她的建议并不感兴趣:“你死了之后,也能帮我。”
“那不一样!”幸姳尖叫,在他的底线边缘挑战:“你让我,试一次,一次就好,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你可以杀我…啊不不!我也是第一次做,如果不舒服,我第二次绝对能做好!”
源峻策心烦意乱放下手:“你到底在说什么。”
幸姳一把抓住他裤子。
源峻策竟被她的力气拉过去,慌乱之中摁住她的头,看她将裤子脱下,把脸埋在了,他胀痛难耐的那处。
鼻息环绕,口舌柔软触感,进入到泛滥湿软的嘴唇中,背脊腾然涌上一柱血液,在脑子里爆炸出柔软的云朵,仿佛充满在氤氲湿气的温泉,全身血脉打通,轰隆一声。
他唇瓣微张,眼底惊鸿失措,一片妖孽欲色,颧骨疤痕都有凄美蛊惑。
失焦的双眼空洞盯着她的发顶,开始发抖的双腿,竟会前所未有崩溃,忍不住弓下了腰,试图退出,使他全身溃败的麻木。
喉腔张开,肉柱被她深深插入作呕,牙齿剐到,明明刺痛,他却爽的闭眼,眼泪砸在她肩膀的纱布。
窒息的喉咙吸咬粗大的肉茎,嘴巴卡的严丝合缝,禁锢着它硕大的躯体,稍微一动就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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