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儿啊,你这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啊。月楼你也是个小混蛋,看你轻愁哥哥被欺负也不来帮忙?”
被人欺负?他不欺负人就算好的了!江月楼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暗自腹诽。
江老夫人的话中带刺,苏独秀可不好过。
顾老城主自然要安抚,道:“苏少侠,你没事吧?犬子武力,万望海涵啊。”一招手,道:“来来来,让大夫先看看。”
随着过来的大这是夫赶紧给两位公子看伤,江老夫人就又乘机教训开了。
“月楼你来说说,怎么回事哪?”
江月楼在老太太嗖嗖如冷箭的目光下不敢说话,心底嘀咕到底谁是他亲儿子,怎么顾轻愁伤了就跟什么似的。
江老太太见他不敢说话,眼睛扫了一圈,又盯上纪青崖,道:“青崖,你给伯母说说,这是闹了什么了?”
纪青崖不紧不慢的道:“伯母宽心,也没什么大事,轻愁和独秀都想要月楼……的一样东西,可那东西又是独一份,所以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大家都是年轻人,就动起手来了。年轻气盛,好在没大伤,伯母放心吧。”
在场的都是什么眼力,没见到前面的场面,但都看得出啦方才那两掌要对上可不是开玩笑的。可纪青崖既然说出这个话,大家心里也明白,不能拆他的台也不会拆。
江老夫人哼哼道:“月楼,你是有了什么好东西啊。值得你哥和别人大动干戈的抢?”
江月楼吞吞吐吐的道:“也……也没什么,小玩意儿而已……”
江老夫人听了,顿了半晌才道:“那,轻愁,这东西你是真想要吗?”
顾轻愁道:“绝不让给别人。”
江老夫人的眼睛还没对上苏独秀,他就自己先开口了,道:“我也一样!死都不让。”
江老夫人倒弄不清楚年轻人的思想了,是什么小玩意儿值得他们以死相争?江老夫人可不会以为苏独秀那句话纯粹是随便拿生死赌咒。
江老夫人是惯来不喜欢苏独秀的,总觉得他属于什么狐朋狗友之列,何况顾轻愁还是他最疼的干儿子。便道:“咳,既然……东西是我家月楼的,那我应该能说上几句话吧?”
“自然。”
苏独秀虽然心中有不妙,但还是作欣然状同意。
顾轻愁也用眼神表示同意。
江老夫人点了点头,道:“那你们也不能怪我偏心,不过既然这是月楼,那我也说句话,东西——要给肯定是要给轻愁的。”
这话不出大家所料,苏独秀虽然早知道会这样,还是忍不住一阵郁闷。
江老夫人又道:“这我看不管我说什么,月楼他……哈哈,也会给轻愁吧?这可是二十多年感情啊。”
这一句话又是说到了顾轻愁的得意处,苏独秀愤愤的看他一眼。
这看在江老夫人眼里又是很不爽,就像一个当婆婆的,看着儿子硬要娶进来的、不受自己喜欢的小狐狸精在对自己很喜爱的亲点的媳妇斜眼给脸色看。奴大欺主,在江老夫人看来,妻以外那都不算儿媳!
苏狐狸精委委屈屈的站到了江月楼身边,拉住他的袖子。
江老夫人狠狠剜了这个狐狸精一眼,好啊,还不服气,还想挑唆我儿子呢吧,狐狸精就是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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