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是不知道能不能,不是说风腥雨好几天没出现了。何况之前我叫破了他的身份,如果他怕我说出来的话,应该会避着我,不过……或者是杀我灭口?”
苏独秀忽然道:“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是用了人皮面具?”
纪青崖道:“人皮面具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僵硬,没有什么表情,当时那么多老江湖,怎么会看不出一张人皮面具?”
苏独秀撇嘴道:“万一真有那么厉害的呢?现在这不是一种两全的解释么,那不是风腥雨,但他戴上了风腥雨的人皮面具,冒充风腥雨。”
纪青崖道:“那冒充的也太像了。”
江月楼摇头道:“也不是非常像,至少我就有那么点感觉。可是绝大部分都没和风腥雨长期接触过,是看不出来的。”
顾轻愁冷笑道:“不管是谁,他最后总要死的。”
顾轻愁的这句话给四人的谈话落下一个带着血腥味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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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顾轻愁本是要让江月楼和他睡一间房的,吓得江月楼悚然。顾轻愁的态度分明是想把他们的关系公开——不,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隐蔽什么的。
江月楼就坐在床上看书。
“笃笃笃。”
清脆的敲门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江月楼刚刚洗完澡,只穿了白色的、薄薄的内衣,赤着足,便问道:“谁?”
“我——”
“还有我。”
是苏独秀和纪青崖。
江月楼很久没见他们,心中竟也颇为想念,见是他们,便鞋也不穿,踮着脚过去开门,扶着门笑道:“你们玩的倒是好了,常常在一起呢。”
苏独秀一把抱住他道:“楼儿,你都不来找我们,我们只好自己来找你了。”
江月楼心情实在是好的,捏着苏独秀的脸道:“进来说吧。”
三人进了房,江月楼实在这几日走得太累,干脆坐在床上。
苏独秀看了看,笑得下流无比,也坐上了床沿,伸手去摸江月楼的腰。吃不好睡不好,江月楼这些天都消瘦了,腰也更细了。
苏独秀一边摸一边道:“瘦得我心好疼好疼嘛。”
江月楼方沐浴完,发丝还潮湿着,披在背后便濡湿了衣裳,变得透明。他瞟了苏独秀一眼,挑起苏独秀的下巴道:“我也很想你啊,吃不好,才瘦得。”
说情话,江月楼也是不输任何人的。
苏独秀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顺着下巴一路吻下去,鼻间萦绕着淡淡的皂荚清香。手开始不老实的磨蹭他的腰侧,指尖轻刮。
江月楼抬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轻声道:“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他有心诱惑,自然是做足了姿态,眼中带上了水汽,一低眼苏独秀便满眼都是他乌黑细长的眼睫和细瓷般的肌肤。黑白分明,是说不出的风流。
苏独秀见过那么多美人,但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果真如此,他就觉得其中江月楼的风情与常人都不一样。
苏独秀低哑着嗓子道:“当然,都是上妓馆……”
江月楼轻笑一下,手抚上了他依然坚硬如铁的下体,一抬眼,挑衅的道:“对着那些妓子,你能硬得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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