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真到了洒艳城,不要说江月楼没做那些事,就算真做了,顾轻愁也能保下江月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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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带上鱼海棠和十五,所以去洒艳城不能骑马,只能坐马车走。
既然要去的地方是洒艳城,苏独秀便一个随从也没带。对于他们来说,去洒艳城和回家差不多。
鱼海棠带着十五坐在马车里,外面三人骑马。她扒在窗边问道:“公子,洒艳城主是个什么养的人?”
江月楼道:“连袭月没有和你说吗?”
鱼海棠道:“连公子对他并不了解,而且他说洒艳城主没有外号。”
江月楼笑道:“洒艳城主就是他的名号。”
鱼海棠道:“也没有说洒艳城主擅长什么兵器。”
江月楼道:“他就是一个会行走的凶器。”
鱼海棠道:“会行走的凶器?”
江月楼道:“这个人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兵刃。”他也曾问过顾轻愁,为何不用兵刃。顾轻愁说:人的身体就是最好的兵刃。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兵刃是用来加强杀伤力,若是自身够强,自然就不用兵刃了。
鱼海棠道:“那他擅长用的掌法,拳法?”
江月楼道:“不是。”
鱼海棠道:“腿法?”
江月楼道:“也不是。”
鱼海棠道:“那我猜不出了。”
江月楼道:“应该说‘是’也‘不是’,因为他每一种都会。”
鱼海棠道:“每一种都会?”
江月楼道:“每一种都会,而且每一种都很厉害。”
鱼海棠道:“好聪明的人。”一般来说,一个人只能专精一项才能有大成就,可按江月楼的说法,顾轻愁竟是每一种都很厉害。以江月楼的实力,他指的厉害自然不同寻常。
江月楼道:“比苏独秀聪明。”
苏独秀嚷道:“怎么他就比我聪明了?我要是肯练,还有顾轻愁混的地吗?”
江月楼道:“就是因为你太懒。”
苏独秀道:“懒和聪明有关系吗?”
鱼海棠道:“大概是越懒越笨,越笨越懒?”
江月楼大笑道:“就是这样。”
苏独秀道:“……我觉得我一点也不懒。”
江月楼道:“苏独秀若是不懒,会更聪明了。一个弓箭手,还能指点别人剑术、刀法。”
鱼海棠道:“苏公子也很厉害啊。”
苏独秀道:“哪里哪里。”
江月楼道:“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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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行且道,途至近郊,却有几个剪道的蹿了出来。
鱼海棠探在窗口看,那几个小毛贼手中拿着金丝大环刀,指着他们道:“停下!停下!”
江月楼眼也不抬的道:“聪明人,交给你了。”
苏独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过去,道:“走开。”
那贼首咬了咬银子,又看了看纪青崖手中那柄朴实无华的剑,嚷道:“不够!把你们的东西都拿出来来!还有,女人也留下!”
苏独秀道:“你滚是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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