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眼力见吧,夜深,我和月楼心肝儿肉肉要‘温存’了。”
江月楼冷汗直冒,脸色难看,纪青崖的轻功何时好到他都没察觉人在外面的地步了?
江月楼硬着头皮道:“快滚快滚啊,我要睡了。”
苏独秀恶狠狠的道:“你以为我会让你们一家三口好好的睡吗?”
江月楼险些吐出一口鲜血,扶着墙虚弱的道:“我求你了你快走吧……”
苏独秀死死抱住他的腰道:“不走!死也不走!”
纪青崖把门一踹,左手抱十五,右手“铛”的春水出鞘。在只点了一盏油灯的房中,剑光照月,格外醒目。剑气四溢,如一泓春水流淌着,带着隐隐的煞气。
单手横剑,纪青崖含笑问道:“你走是不走?”
苏独秀从床上翻起来,凶狠的看着他,道:“我会怕你?”
由来四人中,苏独秀与纪青崖是常被人揣测孰高孰低的。旁人不如江月楼看得明白,只道两人一个远攻一个近击,根本不好比较,是以号称是“一箭一剑,难相见”。
苏独秀哈哈笑了起来,嚣张的道:“要不来看看,箭剑相见,究竟是什么情景?”
纪青崖淡淡一笑,轻按长剑,春水清吟一声,剑气盈室。
意思明显不过,要战,便来。
江月楼头疼的拉住苏独秀道:“你们就别给我添乱了成吗。”
苏独秀抿着嘴道:“那我要睡……”
小十五巴巴的打断他的话道:“苏酥酥你没有地方睡吗。”
苏独秀眼睛转了转,可怜的道:“是啊,苏酥酥好可怜的,都没有地方睡觉,可是你父亲不让我睡在这里。”
十五望向自己的父亲,道:“父亲,那我们让苏酥酥睡在这里好不好?他好可怜啊,十五以前和海棠姨娘一起来找你的时候,也有好多次没有地方睡的。”
江月楼一颗慈父之心顿时软趴趴的,从纪青崖那抱过十五亲亲道:“十五,十五,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十五道:“那苏酥酥……”
江月楼道:“十五啊,我们这儿不够睡啊。”
十五指着那张又大又长的雕花红木大床道:“那个床,可以躺五个爹爹了。”
江月楼又道:“那你也要问问你爹爹肯不肯啊,你爹爹可讨厌苏酥酥了。”
十五看向他爹爹道:“爹爹……”
纪青崖摸了摸十五的头道:“可以,当然可以。”
江月楼诧异的看向他,却见此人比自己还一脸慈父表情,显然是爱心翻涌了。这,这十五到底是谁儿子啊?
江月楼人生第一次大被同眠,便是在自己儿子的建议,二房的胡搅蛮缠,正室的促成下完成的。真正实现了左拥右抱的现实。当然,左拥他,右抱他。
苏独秀死皮赖脸的睡在江月楼左边,整个晚上都在不断骚扰江月楼。那只手像触手般,滑溜溜灵巧巧的摸进江月楼裤子,揉捏他的臀部。
顾及十五就睡在自己和纪青崖中间,江月楼努力把动作控制到最小的截拦苏独秀。
他细声道:“再动砍了你的手。”
苏独秀饥 渴的看着他,哼哼道:“我想要嘛……”
江月楼用力掐他下身一把,狠狠道:“你命根子还要不要了,吵醒了十五我让你下辈子只能用菊花。”
苏独秀不甘心的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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