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便是硬艳舞。艳舞也分为软舞与硬舞,软舞是手无寸铁,或执丝绸作舞,比如韩雁起与梅卡嘉在台上时那段云门舞。硬舞则是持着刀兵,这就要用上韩雁起拿手的功夫了,这招须得认位极准,力道精确,才能降人而不伤人。
但这些女子看起来习艺并不精,许就不能像韩雁起一样,让人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而且下手十分知轻重了。弄不好就要出人命,这是床技虐法中最需要注意的,一个把握不住就会死在床上。
韩雁起看了看周围,这丝竹声就是阵法关键所在,奏曲的人用乐声来让这些舞女做出相应的反应。
可是这声音十分飘渺,根本不能听出来处。
赵虞城冷冷道:“都杀了?”
“别,”韩雁起阻止道:“她们都是无辜的人,何必呢。”
赵虞城皱起了眉,道:“那就难了。”
韩雁起无奈的道:“那你先尽量阻止她们,但不能伤人,我试试能不能找到起阵之人。”
赵虞城点点头,手中长鞭一振,跃向了那些姽婳将军们。
此时明盛兰神志已几乎完全迷乱,他入坠仙境,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再一看扶着自己臂的韩雁起,只觉这人十分眼熟,似曾相识,怎么也叫不出名字。
明盛兰痴痴的看着他,然后将手抚住他的脸颊,轻声道:“你是谁?”
韩雁起正在看赵虞城焦头烂额的对付那些娇滴滴的女将军,猛然被人凑得十分近摸了脸,悚然一惊,侧头看去,与明盛兰贴得极近,呼吸可闻。
这么近一看,韩雁起微微红了脸,实在是明大捕头的眼神太过露骨,不知为何让惯见风月的韩雁起也有些不好意思。
明盛兰又问了一遍,道:“你是谁?”
韩雁起动了动嘴唇,敷衍的道:“我……我是你爹啊,小兰乖,等会儿我们去吃糖。”他道明盛兰现下已然迷了心智,不认识人了,便诓他,想让他安分下来。
“胡说!”明盛兰忽然面色一整,正气凛然的道:“你还敢骗我?”
韩雁起吓了一跳,难道这捕头就算是迷了心智也这样厉害,还能看出人在说谎?
“你……”明盛兰指着他,忽然一下就窜上去死抱着他,头埋在他脖颈间乱嗅,嘴里还喃喃道:“你怎么是我爹呢,你分明是我媳妇……媳妇……”
“噗……咳咳……”韩雁起被压得喘不过起来,绯红着脸道:“谁是你媳妇了!我呸!”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人平日看起来还算正经,怎么一中了药就疯疯癫癫的,把个男人当媳妇。
明盛兰越觉这人眼熟,又有一种想亲近的念头越来越浓,便认定了必是自己的媳妇无疑,一副小儿女情态,压在韩雁起身上,捧着他的脸道:“我们一定成亲很久了……”
韩雁起翻了翻白眼,有点好笑的道:“没有!我们才成亲一天呢。”
“哦……”明盛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严肃的道:“那我们还没圆房吧?来吧。”说着不给韩雁起反驳的机会,一口就吻在他唇上,动作非一般的迅速,舌尖抵进他唇间,含住滑嫩的舌头吮吸交缠。
第二次,韩雁起第二次被明盛兰吻得手足无措了。
他眼角沁着泪,仰头同明盛兰接吻,呼吸急促得像绕城跑了一周,心跳得比野鹿跑跳还快,擂鼓一般巨响着。
明盛兰就像寻乳的幼兽一般,从韩雁起的唇一直舔吮,滑过下颌到脖颈,埋首在颈窝轻咬含舔那白腻滑嫩得犹如婴儿般的肌肤。
韩雁起墨黑的发丝贴在颊边胸前,与他极白的皮肤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鲜明得让人生出一种想拥抱的冲动。
明盛兰微红着眼抬眼看他,韩雁起正侧着头半仰,露出脆弱的咽喉,他生得真不算顶好,可那双墨黑的杏眼,虽是单眼皮,却十分大,此时这个角度,眼角染红,挑起的角度竟妩媚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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