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黑白分明,那么天真无邪,却能隐隐从那天真无邪中看到丝丝缕缕捕捉不清的意味。正是因为这眼神如此清澈,更让人觉得有些心痒。
慢慢的,韩雁起似乎笑了,看不见他的嘴唇,可他的眼睛确确实实弯了起来,像月牙一样,水汪汪的,笑盈盈的。
这一笑,就点碎一池春水。
恍惚间怎么好像是一个美人躺在床上冲你浅笑,可仔细一看,还是笑容天真如孩童的韩雁起。
这才有了些不快,多不符合啊,一个长大了的人,怎么还能有那样无邪得不正常的眼神呢?简直让人想将它染上一层层欲望……
韩雁起忽的低敛了眉眼,再缓缓抬眼……
乌黑水润的睫毛掩映下就是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眸,当再次完全对上齐小白时,眼睛里不明的意味明显浓了很多。
那是勾引。
就算浓了许多依然十分含蓄,含蓄中透着三分露骨的勾引。
齐小白觉得下腹开始发热,心口揪紧了,有什么在勾着他,只盯着韩雁起挪不开目光……直至……
韩雁起疏忽收回目光,眼睛里就什么也没有了,笑眯眯冲金七道:“看清楚没有呀?”
金七佩服的道:“公子绝技。”
……
齐小白臭着脸,站起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韩雁起撑着下巴道:“又有事啊……哎,乖外甥回去后小心点儿!别忘了舅舅和你说过的话,伤身啊!”
第二十四章
有了惨痛的教训,接下来的两天齐小白是死也不肯再观看韩雁起教学了。明盛兰早知如此,只能叹口气,说一声年轻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韩雁起在寿仙山住了三天,教了金七三天,觉得差不多了,便向金桥宵辞行,嘱咐金七多练习,折艳会自能见面。
金桥宵对他十分感激,还拉着他道:“公子,你们此去帝都四个大男人,恐怕多有不便,平日生活无人照顾。你对我脂皮画曲馆,对金七这样帮助,我无以为谢。这样吧,我愿意将两个亲自调教的婢女送予公子。”
韩雁起摇摇头,道:“这一路风尘的,小姑娘哪里能受得住,况且我……我习惯一个人睡。”
金桥宵笑道:“公子不必担心,这两个丫头我是当做婢女来训练,绝对能吃得住苦,公子的床,她们那个本事哪里上得了,只做婢女送给公子也好。其实不瞒公子说,我教她们算账,教她们揣测人心思,就是为了日后帮助脂皮画曲馆的下一任主人。”
韩雁起道:“那就更不能要了,你留着有用的吧。”
金桥宵道:“难训练,却也不是不能再训一对出来,公子大恩,脂皮画曲馆拿得出手的没几样,那些公子不稀罕,我也只能送两个婢女了,希望公子能收下。”
金七也道:“公子,她们很伶俐的,你如果不收下,我和妈妈心中都十分难受啊。”
韩雁起想起师父说过,你施了恩不求回报是好事,可让人心里不安就是坏事了,于是他犹豫的道:“那……那好吧,我就收下,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金桥宵喜笑颜开,至于心里究竟希不希望两清,就只有天知道了。
金七一拍手,便有两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上来,一个穿绿衣,一个着黄衫,称不上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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