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老板。”韩雁起一听便听出来那是金桥宵的声音,他弄出些水声,金桥宵立时厉声道:“谁?”
这时韩雁起才不紧不慢的道:“是我,金老板。“片刻后,脚步匆匆近了,金桥宵和金七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金桥宵见他们俱是全身赤裸的在水中,还隔得十分近,迟疑的道:“公子……你们这是?“韩雁起笑道:“我正在给盛兰敲背呢,你们就来了,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金桥宵自然不会说你们不也是这么晚也没睡,而是面不改色的道:“我想着明日就要上课,便带小七先来泡泡这月圆泉,没想到两位也在,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她在自己的庄子里还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打扰了”这样的话,足见此人灵巧。
韩雁起到此时还没想着遮住自己的身体,在两个女人面前十分“坦荡”,明盛兰都默默退到阴影处了,还拉了他一把。
韩雁起道:“呀,那可不要,难怪我见小七阴气重了点儿,这月圆时的泉她还是不能泡,你们脂皮画曲馆的功夫虽阴柔,过于盛也不好。”
金桥宵连连应是。
韩雁起道:“正好我们也好了呢,金老板也早些睡吧。”
金桥宵道:“多谢公子关心了,小七,快服饰公子着衣。”
金七乖巧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站到了池边,准备伺候韩雁起穿衣服。韩雁起却忽然红了红脸,道:“你……你转过去好了。”
金七一愕,看了看明盛兰后,了然的背转身子,金桥宵也抿着嘴背过身去。
韩雁起这才招呼明盛兰一起将衣服穿上,明盛兰还舒了口气,他方才以为韩雁起真要让金七给他穿衣服呢。
两人随意拭干了水渍,穿上衣服,金七和金桥宵这时才转回身。
韩雁起道:“小七过来,我们边走边说。”金桥宵知道韩雁起肯定是要给金七说些明日的事情,也不跟着他们,缀在后面。
走了一下,金桥宵忽然走近了明盛兰,微微一笑道:“明公子。”
明盛兰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回道:“金老板。”
金桥宵抿着嘴笑道:“打从第一眼我就觉得明公子不是寻常人呢。”
明盛兰仔细琢磨了一下这话,怎么想怎么觉得其中意思不大像是看出来自己吃朝廷饭的身份……他道:“金老板过奖了。”
金桥宵道:“哪里哪里,明公子确实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啊,日后还要多照顾了。”
明盛兰皱着眉道:“我哪里照顾得到金老板。”这金桥宵不会真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吧?
金桥宵道:“明公子这话可伤情分了,怎么着,看在公子的份上,咱们也不算外人了吧?我这只是想求求明公子,得了空,也指点指点我家小七。”
明盛兰摸不着头脑,他哪里来的本事指点金七啊?指点武学还是办案啊?
金桥宵见他不说,又低声道:“还请明公子千万不要推辞呀,我们脂皮画曲馆也是老牌子了,日后若能重新崛起,必然不忘了两位这份恩情。”
她倒是十分爽利的把空头诺许下了,可明盛兰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又直觉的千万别去问清楚,便不清不楚的搪塞了她几句废话,然后追着韩雁起去了。
金桥宵站在后面,微眯着眼,心想这位倒不容易松口,不过这根枝怎么的也要想办法搭上去啊。想想,能在韩雁起的床上有一席之地就已经够可以了,何况先前的情景,韩雁起竟说在给他敲背。
金桥宵可是再明白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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