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雁起小声道:“也只是戳了几下……”
“那还不够?!”齐眉怒目道:“姑奶奶可是已婚妇人,被你这么一戳,清白可就毁了!”
韩雁起身为一个床技大师,又生在秦楼楚馆之地,对于贞洁的概念仅限于书上所知,却无具体概念,也不知不贞之妇会有什么下场,这才懵懂不知的道:“那又怎么样?”
所幸齐眉其实也不是迂腐的人,笑嘻嘻的道:“所以……不如我们结拜姐弟吧。”
韩雁起瞪着眼睛道:“这两者之间有联系吗?”
齐眉理直气壮的道:“当然有了,如果你是我弟弟,那么之前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姐弟之间打闹,自然也不算毁了清白,这样我就不会被我丈夫休了。”
韩雁起咬着嘴唇,为难的道:“可是……”
齐眉道:“怎么?你还不肯?难不成嫌我配不上?”
韩雁起道:“那倒不是……”
齐眉道:“那是什么,你快些说。这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韩雁起道:“说出来,你可不许生气。”
齐眉道:“我不生气。”
韩雁起点头,道:“好,其实我想说,你都三十多了,我们就算结拜,不是应该做母子……”越说他声音就越小,直至没有。
齐眉满脸怒容,火冒三丈,瞪着韩雁起,就像要择人而噬一样。
韩雁起小声道:“你说了不生气的……”
明盛兰笑道:“我看也行,不如你们就当干母子……呀,不行,若真的是母子,那我岂不要叫齐大姐为齐阿姨?”
齐眉捂着面许久,才微微平静的道:“……还是姐弟吧,算我占你个便宜。”
韩雁起道:“大姐,保重。”
齐眉面无表情的道:“你也保重,千万别走在街上被人砍死逛妓馆得上花柳病了,我听人说淫人者人恒淫之……你小心呀。”
韩雁起道:“……谢谢。”
送走米其妙和齐眉,其实明盛兰三人也要出发了。
明盛兰顾及到接下来齐风公子随时可能出现,便决定下一个落脚点为天嘉。这却也是个妙地方,风月之事盛行,不止明盛兰知道,从未出门的韩雁起竟然也是知道的。
韩雁起听了要去天嘉后,兴致勃勃的道:“天嘉,我知道,那里的妓馆很有名的,脂皮画曲馆,对么。”
明盛兰道:“脂皮画曲馆?天嘉多妓馆我是知道的,但这个妓馆我却不曾听说过。咿……好像有点印象,可是从前听说的,不是在金陵么。况且你从前足不出户,却知道这个地方?”
韩雁起道:“脂皮画曲馆在行内可是很有名的。”
明盛兰听了颇不是滋味,道:“是吗。”
韩雁起却很有兴致,道:“当然,这个脂皮画曲馆从宋时便在了,及至传到如今,也是历史悠久啊。确实不止在天嘉有,在金陵也有,两边都自诩为正统,但究竟哪家更地道,我却是没见识过的。”
明盛兰一听此话,也差不多明白韩雁起说的有名是在哪有名了,显然,脂皮画曲馆于床技一道,也很有门道。他道:“听你这说法,难不成这风月之道什么的,也分派别?”
韩雁起道:“哈哈,倒不是分什么派别,而是各大妓馆各有擅长,有的交好有的交恶,互有嫌隙或是常常来往,个中关系,倒是不足为外人道,十分复杂。”
他又道:“而天嘉这个脂皮画曲馆,在天嘉本地当是出名,但不如金陵那个名气大。他们所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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