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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被他折断的银丝眼镜也重新订做了一个,再次戴上沈衍名鼻梁。

有些诡异的需求,当然也一一满足。

比如实验用的动物活体,各色各样的药剂,再比如小提琴与萨克斯各类乐器。

季誉看着沈衍名制造出先前那些市场上根本不存在的迷药与麻醉剂,随后剖开一只只动物做实验,洗手,擦拭血液,打扫干净,再喷上消毒液。

这样变态的老男人闲暇时喜欢阅读,偶尔吟诵晦涩难懂的诗歌,声音很性感,季誉喜欢听。

偶尔弹奏乐器,不得不说沈衍名确实是上流社会最欣赏的那类才华横溢。

房间里时不时传出悠扬低沉的古典乐,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季誉依旧没有看厌倦,他开始习惯这样豢养一头随时随地会吃人的“宠物”。

菲佣们也都知道这位沈先生不仅仅是家庭医生,还是自家少爷的情人。

除却失去人身自由外,沈衍名的伤养得格外好。

十二月转瞬就到,屋子里的暖气使得手术刀上都浮着薄薄的水雾,沈衍名双手双脚的铁链仍旧没有卸下,深色的衬衣里是两天前季誉用鞭子抽出的痕迹,他正在看今晚要给季誉讲述的故事,相当专注。

季誉坐在监视器旁再次窥视着屏幕里的沈衍名,里面的人如有所感抬起头看向摄像头,四目相对,神态里的温柔或许真心实意。

可季誉没忘记一件事——沈衍名最擅长欺骗。

雨夜第一次见到老男人时季誉就这样觉得,是个假装克制的绅士,背地里彻头彻尾是个迫不及待引诱猎物上车的死变态。

入夜,男人有条不絮用法语讲述的故事抵达尾声。

“结局是割肉还母剔骨还父,讲得不错。”

“小时候我的保姆和佣人都是哑巴,弄得我喜欢听人的声音,到目前为止,我最喜欢你的。”季誉让沈衍名跪在自己腿边讲故事,随意拿起戒尺挑起老男人的下巴,训诫意味很明显,他漫不经心用指腹摩挲着冰冷,从前打过自己无数回的戒尺顶端。

单看五官,像,太像他那个愚蠢恶心的父亲。

如今俯首称臣般跪在他面前。

季誉内心的征服欲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知道沈衍名是个什么东西,也太了解自己。

一样只能感知到愤怒,嫉妒,愉悦的情绪,感知不到什么叫懊悔,同情以及内疚。

哪怕杀了一个人后也只会感到兴奋刺激,没有丝毫罪恶感。

沈衍名极度敏锐,他抬手紧紧桎住戒尺,很快站起身弯腰捧起季誉的脸,抚摸间充斥温柔,“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叔叔。”季誉仰头看着男人,“你和我一样病得不轻。”

“是病了,可并不需要治。只要你喜欢,没什么不可以的。”沈衍名永远纵容自己年轻的主人做任何事,他年长季誉十四岁,岁月沉淀出的无数智慧与理性,他佯装一个真正的父亲那样去宽慰去引导。

话音刚落,戒尺缓缓到了沈衍名手中,棕色的西装马甲象征禁欲与干练,白色衬衫,棕色袖箍绑在手臂,无比儒雅正派的老男人此刻还正居高临下轻轻抚摸季誉的脸庞,背德感强烈无比。

欲望神不知鬼不觉侵袭,季誉瞬间遗忘什么精神病不精神病,之前还没玩过这个花样,他主动咬住戒尺末端然后松开,动作像在给人口交,直勾勾盯着沈衍名。

“叔叔,你想拿这个打我?”

“还是说想让我打你。”

季誉为自己说出口的话付出代价,臀肉肿起,泛红还发颤,前所未有的羞耻心席卷,意乱情迷间在床上喊了沈衍名几声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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