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不可控制,完美满足他的破坏欲。
沈衍名衬衫领带上的别针反射出银光,怀里的蓝玫瑰顿时也不是那么可憎。
主办方解决完烂摊子后毕恭毕敬把他们送走,车里刘潮生还在碎碎念,“这场比赛全国多少人在看,少爷你也是真敢,没准以后招上个更变态的。”
“不说话会变成哑巴吗?”季誉碰了碰杜宾犬脖子上的铃铛,发出略闷的声响。
刘潮生从副驾那扭头,一个劲挤眉弄眼使眼色,“我这是担心沈老师,毕竟是咱们学校的教授,影响多不好。”
“我觉得挺好。”季誉看似逗狗,实际上余光里都是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沈衍名,逗狗跟逗老男人是一个道理,过火之前得假模假样安慰。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才是训狗之道。
“叔叔你要是想反悔的话。”
话音刚落,沈衍名取出崭新的手帕细细擦拭着季誉方才晃动铃铛的右手,淡淡檀香蔓延在吐息间,男人语气透着无奈,“反悔什么?”
“和我的赌注,反正反悔也没用。”季誉顺势掌心朝上,手指用力地桎住沈衍名的手腕,“是你自己故意输给我,故意不能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沈衍名全身上下都仿佛是块冰,嘴唇极其细微地扯了一下,窗外夕阳的光影照在侧脸更显深邃,“你还年轻,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我从来不开玩笑。”杜宾犬匍匐在季誉脚下,完全臣服的姿态,年轻人说出口每句话都无知无畏,“我给你两个选择——和我做爱,或者被迫做爱。”
刘潮生急忙让司机摁动车内挡板,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沈衍名克制地扬起唇线,他轻而易举将季誉戴佛珠的那只手往下压制,直到完全覆盖。
一个本该缠绵悱恻的姿势充满诡异意味。
季誉不服气开始用力挣扎,青色血管烙在冷白色的皮肉里异常清晰,却还是比不过老男人力气大,依旧被死死禁锢。
窗户外泛黄的光斜斜照射进来,映出男人脸上的温柔笑容,然而正在滚动的喉结是一个进食吞咽的动作,“错误的事情,一旦做了,就没有办法后悔。”
“我就要你选。”季誉手掌心微痒,耳朵又被声音侵略,这老东西真是个极品,
直到下车两个人的手都没有松开,季誉从前牵杜宾犬,现在改成牵沈衍名。
餐厅提前安排好的,单间包厢,装修相当雅致,法餐最出名。杜宾犬被单独隔开,季誉坐在主位开了瓶La Romanee-Conti,红酒鲜红如血。
沈衍名坐相极佳,在旁边依旧静静审视季誉,没有动任何餐具。
刘潮生问了句,“沈老师不饿吗?”
季誉晃动高脚酒杯,抿了口才幽幽说道,“他不会和人一桌吃饭。”
沈衍名还没回答季誉便一饮而尽,再用自己的杯子重新倒了酒递给他,动作强硬,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我说的对吗,沈老师。”
“……”
季誉在心里默数,如果到十下,那就直接灌。
然而沈衍名让他失望了,五秒钟后就接过酒杯,很从容地含入嘴唇,酒是好酒,淳厚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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