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调看了他一眼,“还好。”
“那我带你去我的房间。”
龚英随的卧室也大,比起卧室,更像一个小公寓,里面什么都有。住过这种房子,又去住以前那种公寓,倒是委屈他了。
“你坐着休息会儿,我去跟姜阿姨打个招呼。”
龚英随出去后,陈调在他的房间里转了转。
不像经常住的地方,柜子里的衣服也从没见龚英随穿过。书架上除了法律类的专业书,还摆着一些外文的心理学相关书籍。家里的书架上也是,基本摆的都是心理学相关,别人看了都要以为龚英随出国学的是心理专业。
陈调的手突然顿了下。
是谁告诉他龚英随出国学的是法律的来着?
好像没谁特地说过,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不合时宜地,他突然想起,那次龚英随在医院的时候,龚先立来看他,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龚英随在国外学了很多。
他以为龚英随是在跟心理医生学着怎么控制自己,隐藏自己,但那本记事本里,龚英随出国的那一段时间,基本没有添加什么新内容,仅仅是关于自己。
“在看什么?”
龚英随从外面进来了,脸上没有表情,让人觉得此刻他像是在质问自己。陈调心里一梗,差点把心里的怀疑脱口而出,但细细看过去才发现龚英随脸上不是没有表情,而是什么都没有,空白的。
陈调心里的诡异感愈发严重起来。
早上弄出那么大动静,还以为龚英随又要发疯了,可他现在却是出奇地平静,让人猜不透他想做什么。
龚英随好像并不想在这里多待,吃过晚饭后和龚先立说了声就去开车了,龚先立看上去很喜欢陈误,一直把他抱着,直到龚英随把车开过来才把他放下。
陈误乖乖地朝着龚先立摇摇手,“爷爷再见!”
陈调心里装着东西,直到听见陈误说话才反应过来,朝龚先立点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了。”他拉着陈误的手,转身见龚英随坐在车上,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陈调心里一动。他突然放下陈误的手转身朝龚先立过去。
“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跳得很快,“龚先生,您之前说龚英随在国外学了很多,是什么意思?”
龚先立顿了下,“你还不知道吗?”
他的眼神侧开陈调看了眼他身后的龚英随,然后又转向他,“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那个选择用暴力的方法去治疗龚英随吗?”
“暴力?”陈调皱紧了眉。
“没错,电击治疗。”
“其实一开始医生对英随的治疗方法和大部分人一样,沟通、交谈,以及催眠。”
“我们以为他的病情在好转,因为他确实和常人没什么不同了,即使在催眠的时候也是同样。所以我很少管他。”
身后传来龚英随按喇叭的声音,只是按了一下,陈调被猛地吓得一激灵。但龚先立的话没有停。
“直到我的人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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