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的大摩托!好酷……”陈误喋喋不休地说着这几天在阮家发生的趣事,陈调没有说太多,只是静静地听,虽然几天没见儿子,他心里也很想,但却说不出太多话,心里装着事,总觉得不安,浑身不舒服。
“困了?”龚英随在他耳边问。
陈调看了他一眼,龚英随的脸色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甚至没有一点不爽。那他刚刚为什么说出那种话?陈调想要质问,但他不敢,他怕听到让自己无法接受的答案。
他点点头。
到家的时候陈调已经睡着了,龚英随转头对着陈误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
半梦半醒间,陈调感觉到一只手搂上了他的腰,梦里出现了一个戴口罩的男人的脸 ,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把抓住身后的那只手惊恐地睁开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龚英随。
男人拍了拍面前脸色苍白喘着粗气的男人的后背,温柔地抱住他,“做噩梦了?别怕。”
陈调浑身放松下来,抓紧了龚英随的衣服,靠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龚英随就这么让他窝在自己怀里,把他从车里抱出来。
陈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龚英随抱着陈调走,也赶忙抓住他的衣服,跟在他们身侧。
一家三口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到温暖的家里。
自从生病之后,陈调的工作就一直请假,他离了龚英随就不行,一开始他还只是怕和外人接触,现在他还怕被龚英随抛弃,害怕某一天他出去后回来就发现里面换了一个住户,龚英随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在这种状态下他根本哪都去不了,公司每天都有电话过来催,无奈之下只能让龚英随帮他申请离职。
这段时间他几乎没出过门,整天和龚英随待在家里。为了照顾自己,龚英随把工作停了。陈调这才稍微安心了些。
两人整天待在一起,尤其陈调特别黏人,随时都要紧紧地抓着龚英随,要么就是一整个窝在他的怀里,就连去厕所都要龚英随站在门口等着,要和他一直说着话,要听得到龚英随的声音。
他们一起做饭,一起看电影,一起陪陈误玩游戏,一起做很多事情,甚至连洗澡都是一起的。
但他们从没有做过爱。
龚英随会触碰他,陈调也会配合地进入情欲,但每当被触碰到后穴或是女阴,陈调浑身都会凉下来,整个人陷入一种痛苦中。
龚英随从没逼迫他,只是牵起陈调的手抚上自己的阴茎,手把手地让他把自己撸射。
俩人都心照不宣从没提起那天发生的事,龚英随表面看上去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但陈调一直却处在焦虑与恐惧之中。那晚龚英随说出的话让他耿耿于怀,他觉得龚英随一定把自己当成了一块破布,甚至打心底看不起自己,在心里盘算着等到自己稍微冷静点就和自己离婚也说不定。
他活得浑浑噩噩,睁眼闭眼,张口闭口,句句离不开“英随”。像被彻底困在一座叫龚英随的牢笼里,他出不去,也不敢出去,因为在这座牢笼里很安全,没人能够伤害他。
而龚英随呢?
他很满意妻子现在的状态,心理的快感大过生理快感,不做爱也无所谓。暂时无所谓。
现在他看着陈调那小心翼翼,惶恐不安,怕被自己抛弃的表情就激动得想要射精。妻子全身心地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的感觉简直让人着迷上瘾,他愿意一辈子这样待下去。
当然,这样的限制性因素实在太多,根本不可能实现。
两个月后,公司出了点小状况,卫霖打电话给他要他回去。
挂了电话龚英随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到一旁,心里盘算着过几天就把计划提上日程,把陈调和陈误一起带回B 国,反正他也没想在这边待太久,破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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