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潋~”
方潋深呼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破功笑了:“真受不了你。”
温誓露出得逞的微笑,把人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方潋又多留了一晚,回家的时候窗台上的仙人掌果然已经枯死了。
她拍照发给温誓看,把责任都推脱给他。
两个小时后家里门铃响了,是花店小哥,捧着一大束花还有两盆仙人掌,说是温先生订的。
八月下旬温誓开始为新学期做准备,时常一整天都在学校。
傍晚益木坊打烊,方潋锁好门之后直接去二中找他,两个人在附近的小餐馆吃了碗清汤面。
今年的夏天异常炎热,到了晚上风也凉不下来。
方潋走到小卖部门口,说想吃冰淇淋。
他们并肩走在人行道上,落日西沉,天际洒满橘黄色。
温誓说:“等开学了学校外面就更难停车了。”
方潋抬手指了个方向:“你往前面那个路口拐,有个小停车场,就是不知道现在还让不让停。”
温誓感到意外:“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
“我以前在这里上班啊。”方潋看向对面,抬了抬下巴,“就那个药店。”
她看见温誓茫然的表情,笑了笑:“不然你以为我从小走南闯北削木头啊?”
“那倒也不是。”温誓翘了翘嘴角,“就是想象不出来你上班是什么样。”
这儿离市图书馆也很近,来来往往的大多都是学生。
方潋想起什么,抬臂碰了碰温誓的胳膊,说:“我跟你弟就是在这认识的。”
温誓挑眉:“怎么认识的?”
“他大三暑假要准备考研,在图书馆通宵学习。”方潋咬了口冰淇淋,“他进来的时候把我吓死了,满脸的鼻血,大清早的路上也没什么人。”
温誓听说过,温书博高中的时候读书就挺拼命的。
“我给他止血,拿了药,买了早饭,让他多注意身体,第二天他给我送奶茶想谢谢我。第三天又来了,说要买感冒药,后来那一个礼拜他来了得有四五回,胃炎止疼药消炎药,什么都买。”方潋笑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就问他,‘诶同学,你是很喜欢买药吗?’”
她问温誓:“你猜他说什么?”
温誓想了想:“‘我是喜欢你。’”
“哈哈!”方潋摇摇头,“他要有你这么上道就好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了声对不起,问是不是打扰到我了,后来还是我先开口的,问要不要在一起试试看。”
温誓手掌摁着她的脑袋往下压了压:“得亏他不上道。”
他叹了声气,玩笑说:“你要一不小心成了弟妹,那我怎么办?”
“不可能。”方潋不认可这种假设,“当时也就是觉得他老老实实的挺可爱的,图个新鲜吧,我喜欢的从来不是这个类型。”
“怎么?”温誓听出不对劲来,“我不是老实人吗?”
方潋瞥他一眼:“你觉得呢?”
谁家老实人花两百万买只碗埋地下啊?
也就看着正经,还是缺心眼的。
所以当时吴松月把方潋拉到一边,告诉她温誓是出了名的混账玩意儿,非但没能打消她的兴趣,反倒让她对那个男人更好奇了。
她也缺心眼。
“诶。”方潋把吃完的冰淇淋盒丢进路边的垃圾桶,“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看。”
温誓伸手牵住她,含羞带怯地笑了笑:“什么好东西啊?”
方潋说:“宝贝。”
两个人回到益木坊,温誓看着方潋蹲在地上,从办公桌后的柜子底下搬出一个上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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