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姐。”
“怎么了?有事啊?”
“没,刚回家一趟,听阿姨说你最近很忙啊?”
温词在电话那头叹了声气:“还行,习惯了。”
“哦。”
温词说:“怎么?要来帮我啊?”
“别。”温誓有自知之明,“我去小心明年温家破产了。”
温词被他逗笑:“你有空你就多帮我带带孩子吧。”
“这个可以。”
温词之前看到他朋友圈了,但没顾上打听情况,这次逮着机会赶紧问:“你小子是不是最近谈恋爱了?”
“啊。”提到这个温誓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上翘。
温词说:“下个月你姐夫生日,把人一起带来吃个饭呗。”
温誓没立刻答应:“再说吧。”
“怕爸爸不满意?”
“我怕她不满意温澜生。”
温词愣了下,笑出声来。
“不过我还真有一件事要求你。”
“什么?”
“我记得姐夫的爸爸是不是在二中啊?”
-
温誓好几天没来益木坊,看不见他人,方潋突然很不习惯。
这种感觉在此刻尤为强烈,她拿起手边的杯子想喝水,却发现里头早就空了。
方潋望着空杯子发了会呆,站起身去外头倒水。
在一起也有一个月了,又不是十七八岁的时候,谈恋爱必须得天天黏在一块。
方潋坐在沙发上,看着外头低垂的夜幕,安慰自己要冷静。
这个夏天木樨州的气温像发了疯,居然一下子飙到四十度,太阳晒在皮肤上像炙烤,整个世界变成巨大的火炉。
元叔和陈彻不得不延迟开工的时间,白天实在太热了,光出门都是种折磨。
锤子砸在木条上咚咚咚地响,方潋拿出手机,给温誓发了条消息,问他吃晚饭了吗。
等了会儿没有回复,方潋都快习以为常了,他最近老是隔很久才回消息,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她放下手机,撑着下巴,郁闷地瘪了瘪嘴。
晚上回到家,方潋洗完澡洗完头从浴室出来,听见手机铃声在响。
她擦着头发摁下接听:“喂。”
“潋潋。”
那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方潋皱眉:“你喝酒了?”
“嗯。”
方潋放下毛巾:“人呢?”
“刚到家。”
“我马上过去。”
入夜了空气还是闷热,一路走到温誓家楼下,方潋摸摸头发都快干透了。
上次她看着他喝半斤白酒说话都没什么问题,这次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方潋心里担心和生气交杂着,更多的又是一种不安。
温誓前两天就把家里钥匙给了她一把,有的时候早上她过来他可能还没起床。
但方潋出门出得太急,忘了拿,她握拳捶了捶门,就怕这醉鬼已经倒家里不省人事了。
还好没一会儿门就开了,方潋抬眸看他一眼,张口就问:“怎么回事啊你?”
温誓张开双臂来抱她,满身酒气,被方潋一把推开。
她带上门进屋,先到厨房烧了壶水。
温誓跟着她进去,靠在门边看着她。
方潋没开灯,背对着温誓,冷着脸问:“你今天去和谁喝酒了?”
温誓掰着手指回答:“二中副校长、书记,教导主任,还有几个教育局的。”
“......”方潋猛地回过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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