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清鸿。”咬了咬唇,慕书玉小声喊出这个称呼。
裴妙珩的手一顿,抬起头,眼神烁烁,像是要将慕书玉整个人灼烧出一个洞来,那般炙热不可忽视。
慕书玉倏地将手覆盖在裴妙珩的眼睛上:“殿下、殿下别这样看着我。”
裴妙珩嘴角弯起:“再叫一声,琳琅,喊我的表字。”
慕书玉舔了舔唇,依言道:“清鸿。”
“再叫一次。”
“清鸿。”
“再一次。”
“……清鸿。”
在裴妙珩又要开口时,慕书玉的手掌霎时下移,捂住了他的嘴:“好了,殿下,不是要送我礼物么。”
若一直喊下去,天都该亮了。
裴妙珩握住慕书玉的手腕,拉下来:“那便不叫了。”
慕书玉这才垂头看那手链,道:“不过这手链戴在腕上的话,明日我该怎么和娘说。”
衣袖是遮盖不住的。
慕书玉想着理由,裴妙珩摸了摸手链上的平安扣道:“那便不戴在手上,戴在脚腕上如何。”
裴妙珩复又抬起慕书玉的一只脚,踩在他膝头的位置,红绳编织的手链这回成了脚链,解开又扣上。
红绳和墨绿色的玉石映着脚腕,更显其白皙不已。
裴妙珩的手指自脚链上移开,不禁摩擦了两下旁边光滑的皮肤。
慕书玉总觉得他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急忙抽出脚,缩了回来。
裴妙珩微不可闻地叹气,略有遗憾。
他站起道:“我该回去了,琳琅,早些休息。”
“我送……”
“不必送我。”裴妙珩横抱起慕书玉,几步将她送至床边,待她躺好,手撑在两侧道:“好梦,琳琅,希望你的梦中有我。”
一吻落在额头,裴妙珩起身,不久门关的声音响起,脚步逐渐远去。
慕书玉摸了摸额间被亲的位置,耳尖泛红,随即她埋头在被子间,嘴角微弯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裴妙珩的生辰怕是过不了了,因为诸毅押送端亲王一家已到了京城,由陛下亲自处置定夺。
时间直到很晚,旨意才下来,端亲王被贬为庶民,一家皆要被囚禁在端亲王府,虽然保住一命,却不得自由。
而这也是因为太后为端亲王求情的缘故,但慕书玉第二日听说,端亲王妃方氏撞柱死了。
她不解这是为何,还是后来听裴妙珩提起这事儿。
原来端亲王曾经费尽心思为拉拢崔家,娶了崔芙为侧妃,并且生下裴奕和两个女儿,端亲王妃方氏乃是礼部尚书之女,却在王府多年遭受蹉跎。
端亲王一直没有嫡子,不是他生不出来,而是王妃早就被崔芙下了绝子的毒药。
这些年来端亲王妃的身体早已亏空,精气神都没了,但暗中搜集不少端亲王的罪证,交给天晟帝后就没了求生的意愿,与其一辈子被囚禁,倒不如早些解脱……
陛下为端亲王和侧妃崔芙的所作所为震怒,分别给二人刑法后才被囚禁。
慕书玉得知这件事情后,在朝堂见到礼部尚书方大人,见他鬓发又增添不少白霜,竟是苍老了不少。
“唉,为端亲王之事,太后竟也病倒了。”慕书玉来到瑞亲王府,与裴妙珩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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