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目光穿过走廊,狭长的眼睛往躲在圆柱后的黄臻扫了一眼,在黄臻大吓一跳骤然缩回去然后跑掉之后,施泽走进包间,房门被带着重重合上了。
和旁边一模一样的情侣包间,情趣用品统统展览似的摆在明面,床上桌上椅子上,除了基本措施要用的东西,还有手铐鞭子皮拍和按摩棒这些,乍一看有些露骨的吓人。
施泽黑脸站在门边,感觉四处都难以下脚。
徐砾今天单穿了一件宽松的纯白T恤,居然还干干净净,衬得露出来的皮肤也很白,他对施泽总是体贴入微,揣测得到施泽的脾气和意图。他靠近了施泽,攀上施泽的肩膀,小心翼翼抬头就吻了上去。施泽嘴唇紧闭,垂眼看着他。
在徐砾吻着他的下巴和脖子,手解开了他的裤拉链时,施泽从口袋摸出手机扔到沙发里,扯开徐砾过去坐了下来。
“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施泽倾身拽着徐砾的胳膊往前一拉,看着他站不稳地跪到了地上,“包括些什么?”
地板上铺了整面的深红色地毯,徐砾一手撑在地毯上,跪爬几步来到施泽面前,低垂的脑袋正对施泽腿间。
“都可以的。”徐砾说。
施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说:“那过来舔它。”
徐砾看着施泽,缓慢跪起来了些,拉开施泽的裤子,握着施泽半硬的性器抚慰两下,听话地凑过去张嘴舔弄起来,从根部到顶端都舔湿了,然后含进了嘴里。顶端被滚烫湿润的口腔包裹,施泽的东西在他嘴里迅速地硬了,徐砾含不太住,卖力吞吐吮吸时把茎身打湿得更厉害,红润的嘴唇也亮晶晶。
施泽拨弄着徐砾的头发,揪紧了又按着他的头往里不断顶送,看着他喉间收缩滑动的生理反应,有一下弄得太深,徐砾猛然呜咽了一声,摸着施泽的手腕像是求饶,总算得以退开。
他休息片刻,很快又重新吃下去,让施泽顺畅地抽插。直到徐砾被操得嘴巴又酸又麻,施泽托着他的下巴全射了进去,才边推着他退出来,边握着阴茎拍拍他的脸,然后把人一把拉了上来。
徐砾咳嗽着咽下去,一时间泪眼朦胧。
“给客人提供的特殊服务也包括口交么。”施泽问他。
徐砾微张嘴唇,嘴角和脸上还留着水痕和几点白浊,他乖顺地贴着施泽的胸口,可怜无害的模样使他显得很小一只,仿佛天生就有这么逆来顺受。
“不给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徐砾话说得都有些不太利索了。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已经不是这里的酒保了。”徐砾停顿了一会儿,撑着胳膊坐起来,哑声说道,“如果你只是客人,就只能去找别人来给你口交。”
施泽变了变脸色,一抬手重新将人按回来,搂着腰便把徐砾下身的裤子往下扒,手指贴着臀缝按到会阴,露出徐砾一整个光裸浑圆的屁股。
“既然这样,那边那排东西怎么用,都能找你吗?”施泽摸到他腿间硬挺笔直的东西,抽手出来撩起他的衣服,“光操操嘴就硬了,骚货。”
徐砾呼吸变得急促,难为情夹着腿想躲一躲,可无处可去,他顺着施泽的手扭头看了看床上的手铐皮拍和一连串型号的按摩棒,心知无论如何施泽都要操他了,皱了皱眉低声说:“找我……要去了厕所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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