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品味低俗会影响子女。”天内理子摊开一本书,煞有介事地说道,“甚尔叔,你要提高品味。”
……真想一巴掌将她拍回盘星教去。
再比如当伏黑甚尔几天没去工作,游手好闲在家里逗狗时,伏黑惠就会催他出去工作。
“在妹妹出生前,最好换一套大房子,要有玩具房和女生的独立厕所。”
“我特么就纳闷了,别人家都是鸡孩子,我们家为什么就是鸡父母?”
鸡父母都算不上,就鸡他一个人。
好在伏黑甚尔自己也觉得三室一厅的小户型,不能再住第八个人,于是很争气地干了几票大的,且暂时强迫自己忘记赌马和买咒具,才迅速换了一套装修好的大平层。
一家人总算不用住的拥挤了,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独立空间。
伏黑惠早早地开始布置妹妹的房间,甚至打算把玉犬放进去当吉祥物。
“甚尔出息了。”芙溪看着努力的丈夫,颇为感慨,“偶尔也可以去赌赌马放松一下身心。”
“别了。”伏黑甚尔撇嘴,“我要是去了,没准回来他们就给我报个钢琴班小提琴班。”
他想象了一下自己弹钢琴的样子,觉得还不如弹棉花。
与自家吹毛求疵的孩子们不同,芙溪对伏黑甚尔的表现很满意。
大概是有照顾过惠妈的经验,伏黑甚尔对孕妇的注意事项十分了解,该吃什么该补充什么营养片剂,他都清楚,还会每天给没出生的孩子读一篇胎教童话。
芙溪怀孕后胃口变得很好,也没什么强烈的孕吐反应,整个孕期都过得比较轻松。
一个秋天的午后,伏黑甚尔外出接委托,芙溪独自一人在附近的公园里散步。
她走得很慢,也很小心,身上穿着浅色的向日葵毛衣,这是伏黑甚尔上个月送给她的礼物。
金黄的树叶踩在脚下,发出细细的沙沙声,阳光洒下来,令人十分舒适。
然后在转角处,她遇到了一个故人。
那人围着红色的围巾,紫红的眼眸温柔地望着她,他身边的金发小女孩爱丽丝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讨厌!林太郎,我不想逛服装店了!”
男人隔着一棵银杏树朝她挥手:“好久不见,芙溪酱。”
“嗨,森先生。”
没有激动,也没有厌恶,所有的情感都一键清零,就像和街坊邻居那样很普通的打招呼。
“去前面的咖啡店坐坐吗?”芙溪主动提出邀请,“那里有味道不错的栗子挞。”
爱丽丝听到有甜食,立刻拽住了森鸥外的袖子:“我要去!有栗子挞!”
她是森鸥外的人形异能,爱吃甜食,但芙溪知道,森鸥外本人其实也喜欢吃甜食。
……只是他从不坦诚。
咖啡店里。
芙溪点了三份栗子挞,两杯咖啡和一杯果汁。
“怀孕不适合喝咖啡,会影响晚上的睡眠。”森鸥外叫来服务员,“麻烦换一杯热牛奶。”
分开那么久,他还是一贯的体贴入微。
芙溪低声说了句谢谢。
“我还记得芙溪酱只有这么大的时候,像只小猫。”森鸥外比划了一只猫的大小,微笑道,“一转眼都要当妈妈了。”
人在提及往事时,无论是温暖的回忆还是不好的回忆,都会带着些许惆怅。
因为始终无法穿越回过去。
芙溪敛眸:“人是要长大的。”
森鸥外问:“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下周。”
“你的丈夫为什么没有陪在你身边?”
“他工作比较忙,毕竟家里人多,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伏黑家向来只开源,从不节流。“不过他再忙,也没有缺席任何一次产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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