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各个校园角落的监控都被调成快进,在快进到十五分钟时,芙溪在某一帧的画面上,看到了挡在监控一角的帽子。
虽然是一闪而过,但那人在洒满夕阳的地上投下了影子,是个黑手党成员。
那么太宰治想要提醒她的是,在港口Mafia找到伏黑姐弟之前,他们已经被别人快一步接走了。
并且对方还假扮成了黑手党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想明白了那位好心人的意图。
第一眼让她惊慌失措,提醒她Mafia没有放过她的事。
然后再经过她的查证透露给她一个消息——他预判了Mafia的判断,他能够游刃有余地应付那个组织。
会做且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
芙溪将费奥多尔从手机号的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并拨打了他的号码。
他似乎一直在等她,手机拨出去不到两秒就接通了。
她不说废话地问道:“惠君和津美纪呢?”
“在我家。”费奥多尔也不拐弯抹角,“我告诉你地址,你来接他们回家吧。”
“……你早就知道Mafia会找他们?”
“诶?Mafia找他们了吗?我是在路上偶然遇到他们的。”
偶然遇到绝对是鬼话,他都为了假扮黑手党换下他的那身俄罗斯棉服了。
但揭穿他是没有意义的。
“麻烦你了,我马上就过来,先让津美纪跟我说句话。”
电话里马上传来津美纪的那声脆生生的“芙溪姐姐”,女孩的声音在夏日的傍晚,有种穿透古今的力量,令芙溪想要落泪。
“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否则她怎么向伏黑甚尔交代呢?
……
出人意料的是,费奥多尔在东京竟然有一间像样的小屋子。
屋子里很乱,到处都是书和各种怪奇小玩意。但窗台上种了花,咖啡杯旁有鱼缸,处处留有活力。
费奥多尔和两个孩子在边聊天边折纸,聊天的话题很大,关于如何让世界充满幸福。折的东西很小,是祈求健康病愈的千纸鹤。
“你们两个家伙,放学不回家也不先打个电话,想担心死你们的爸爸吗?”芙溪学着电视里家长教育小孩的话说道。
伏黑惠不以为意:“他不会担心。”
“你是他的孩子,他当然会担心。”
折着千纸鹤的小手顿了一下,伏黑惠抬起眼眸:“他都把我卖了,不是吗?”
“这个是有原因的,他先前不自信——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谁告诉你的?”芙溪将目光投向了费奥多尔。
此人值得怀疑。
“不自信和卖我有什么联系吗?”伏黑惠并不想听解释,“我倒是没什么在意的,反正他就是那样的人。”
语气很淡,但完全听得出对自己不靠谱渣爹的失望。
“等一下,惠君,他今天是去禅院家取回那份契约了,他已经改邪归正了。”芙溪握住伏黑惠的手说,“如果未来你觉醒术式,请务必让我来当你的老师!你爸爸以后也会每天为你洗脚读睡前故事的!”
伏黑惠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芙溪的心意,先前她明明拒绝了当他的老师,但他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高兴。当然,最后一句话构造的画面感过于惊悚,他选择没听到。
“芙溪小姐,楼下喝杯咖啡吗?”
“……好。”
费奥多尔提出邀请,是要避开两个孩子,和她单独谈谈了。
咖啡店。
“你是怎么把他们叫来这里的?”
“他们想要为你祈福,那些千纸鹤就是为你折的,孩子就像花一样,美好又脆弱。”费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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