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渣的。
伏黑甚尔至少没有直接抛弃他,虽然也很少看到人影,但给他找了住的地方,偶尔也会留点钱。
“你们不用担心我。”芙溪无所谓地笑笑,“我都没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
她这么一说,两个孩子脸上的表情更纠结了。
芙溪觉得费解,她无法共情他们,也根本不需要安慰。
德川家的每任家主都在财富和家人中选择了前者,但到了她这一代,她两个都不想要了,几百年的历史和诅咒终结于此,这是她对整个家族的报复。
男孩节圆满地度过了,这天晚上,伏黑甚尔弯腰铺床的时候,芙溪就坐在飘窗上看书。
猛一抬头,看到了伏黑甚尔的腰线。
看上去很有力。
“伏黑先生,不如我们试试吧。”
“嗯?”伏黑甚尔回头,“试试看你有多耐挠吗?”
她从飘窗上跳下来,伸手拽住了伏黑甚尔的衣领。
扣子直接被胸肌弹开了两颗。
“试试用我的腿来侧量伏黑先生的腰围。”
“……”
这是伏黑甚尔曾经说过的一句骚话。
芙溪为了佐证这句话的真实性,手指搭上了他的松紧腰带,轻轻一扯。
虽然他们曾经两次试图开车,但都以打架收场。后来芙溪也不止一次地耍过他,比如说想骑他,其实却是把他当坐骑。
现在这个情况,让他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又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可在芙溪扯开自己的腰带时,他才相信对方动真格的了。
“我帮你戴,还是你自己来?”
暖黄的灯光下,少女嘴里叼着一枚金色的冈本001——还是他之前没用上的那枚。
“小鬼。”伏黑甚尔按住她的脸,难得认真地提醒道,“你要先想清楚一件事。”
“什么?”
“确定你的第一次体验,要和我这种牛郎吗?”
伏黑甚尔知道自己身材不错,脸也俊俏,体验过的女人都说好,回头找他的也很多。
但他不认为从来没有那方面经验的芙溪,非得从他这里学习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确定。”芙溪撕开了包装袋,“因为你很有经验。”
“……这和经验没什么关系。”伏黑甚尔竟然有些无奈,“我是无所谓,但你自己说过,这种事要和什么喜欢的人做。”
真邪门了,他居然会替她担心。
两个小时之前,她还在电话里答应陪太宰治一起死,转头又向别的男人求.欢。
这变得也太快了。
果然海王的嘴,骗人的鬼。
“那你就当我喜欢你呗。”芙溪用额头蹭了蹭他的手掌,“伏黑先生,我喜欢你。”
“……”好假。
可明明知道是假的,也架不住此刻的芙溪,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生动。
细碎的光芒洒落在她的身上,从她的嘴角扯出笑意。像兔子,像情人,又像一朵小白花。
她的脸颊很柔软,头发没有吹干,散发着橙花香甜细腻的气味。
“你不要后悔。”他的声音很低。
芙溪轻轻地笑起来。
“我只是想做,又不在意你是谁。”
这句话让人打从心底不舒服,但伏黑甚尔知道,这才是芙溪的真实想法。
“那你的身体行吗?”这也是一个问题。
“我吃过药了,两颗。”芙溪看伏黑甚尔还在犹豫,发出了灵魂质问,“你这个人在咒术上不自信,难道也延伸到了这种事上?”
伏黑甚尔脑子里名为“道德”的一根细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弦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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