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证件是没有的,只能另辟蹊径。
“今天是我丈夫开车,我就没带驾照,你看,他在外面等我,坐在台阶上那只就是。”
顺着她指的方向,保安看到了气场邪门,明显不好惹的伏黑甚尔。
他认出这是刚才输了一千九的男人。
“那是你丈夫?”
“是呢,我去跟他打个招呼。”
为了证明自己已经成年了,芙溪不得不出去和“丈夫”说句话。
伏黑甚尔正在观察地上的蚂蚁,一片阴影斜斜地投在他脚边,然后是一声清脆的、明显带着演戏意味的——
“老公!”
“……”
伏黑甚尔抬起脸,用眼神询问她——想现在死,还是等会儿死?
“老公,我进去玩玩,马上就出来,不要担心。”
保安看不到伏黑甚尔的脸,只能看到他抬头低头的动作,但既然没有反驳,那他和这个女孩还真是夫妻。
因此芙溪再回来时,他没有阻拦。
“先生,可以先借我一百日元吗?”
保安犹豫了,哪有刚进赌场就借钱的,虽然一百日元也不是大数目。
看出他的纠结,芙溪说:“如果我赢了,还你十倍,如果输了,就还你本金。”
这是稳赚不赔的生意,没道理不答应。
“一言为定!”
芙溪也没让他失望,很快就捧着一把钞票从里面出来了。
她抽出一张一千日元,递了过来。
“谢谢你的帮忙,这是约定好的。”
“等等!”
这对夫妻都令人诧异。
他们都出来的很快。
男的是输光了钱,不得不出来。
但是女的,赢了钱却能及时收手,脸上也看不出任何兴奋,似乎赌博对于她而言,就像是去厕所一样随意。
“你为什么不再赌一会儿?”
芙溪扬了扬手里的钞票:“够吃了。”
够吃了?
她说的居然不是“怕输了”,而是“够吃了”。
*
伏黑甚尔还坐在台阶上数蚂蚁。
蚂蚁们发现了一块苹果,正在呼朋唤友地搬运。
那片阴影又落回了他的脚边。
“伏黑先生。”
“怎么不叫老公了?”伏黑甚尔挑眉,“继续叫啊。”
芙溪被他一呛,岔开了话题:“我们去吃拉面吧。”
她把钞票交给伏黑甚尔:“你不吃素,这里多出来的钱,可以加一份鳗鱼饭。”
“这些是你赢来的?”
“不然呢?”
他数了数,一万九千日元。
“做得很好。”伏黑甚尔避开兔耳发箍,摸了摸她的头,“你还可以做得更好。”
芙溪望着他灼灼的视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刚要往台阶下逃,已经被伏黑甚尔捏住了后颈。
男人的手掌粗糙,很烫,在那处冰凉的皮肤上留下了热意。
芙溪有些恍惚,伏黑甚尔已经拎着她往里走了。
“我们再去玩两把吧。”
“我肚子饿了!我要去吃拉面!”芙溪回过神,扒着门框不肯松手,“不是已经给你赢到鳗鱼饭了吗?”
“区区鳗鱼饭就想打发我?我要吃神户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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