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在你和别的女人鬼混的时候,其实我也在和别的男人鬼混。”
“!!!”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禅院直哉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也许你不信。”芙溪抽出一张照片,递到他面前,“看。”
禅院直哉只看了一眼,血就冲到了脑子里。
照片上的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芙溪和一个黑发男人就坐在他的床前,靠在一起。
这是他们去年到冲绳旅游时住的房间。
更无耻的是,那个男人还穿着他的云纹和服。
“你——”
禅院直哉被气到心梗,仍然不肯相信,“不可能!我是禅院家的下任家主,我如此优秀,你没道理找别人!”
他的脸色已经不能只用扭曲来形容了。
隐隐的,已经预感到芙溪接下来会说出逆天的话。
“我在你的酒里掺了安眠药,你睡着的时候,我和别人就在你的床边见面了,为了寻求刺激,我让他穿了你的和服,他故意留下一小截绷带,但是你不细心,至今没发现他存在过。”
“闭嘴!”
禅院直哉攥住了她的手,他要用全部的理智,才能忍住不当场杀死她,“那家伙是谁?他在哪里?不交代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被绿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的事,传出去他就是禅院家的笑柄。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咬牙切齿道:“是因为禅院甚月那家伙吗?所以你要报复我?”
芙溪反手拧住他的手腕,冷气不要钱的输出,室内的温度瞬间被降至零下,到处都结上了一层冰。
“四年前森先生刚上位,位置还没坐稳,内部反对的声音很多,我也遭遇了暗杀,他给我找了个地方养病,大概也希望我长长见识。”
“我不讨厌直哉,否则一直以来,我也不会假装听你的话。”顿了顿,芙溪用一种怀念的语气说道,“大家可能都不怀好意,但大家都让我觉得很有趣。”
包括那三名未婚妻。
包括禅院直哉的哥哥禅院甚月。
“人生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
芙溪眨了一下眼睛,将禅院直哉从脖子以下冻成了冰雕。
“我身负天与咒缚,术式和咒力是以身体健康交换的,能力当然在你之上,虽然你也能挣脱,但我劝你先冷静一下,先听我把话说完。”
禅院直哉恨恨地咬牙,眼白上几乎要爬满狰狞的红血丝。
她心想,原来他对她有感情啊。
他居然真的喜欢她。
“直哉你呀,已经丧失生育能力了。”
“……?!”
芙溪惋惜般的轻叹:“这辈子你都不会拥有自己的血脉了。”
嗡的一声,禅院直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
冰层裂开,芙溪平静地看着愤怒的禅院直哉,解释道:“甚月少爷死的那天,你把我从刑罚室带出来,降低了防备心,我就用药物将你绝育了。”
“这件事要是被禅院家的其他人知道,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吧。”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禅院直哉会被从继承人里除名,不可能再是下任家主,一辈子只能在禅院家当个打手。
家族歧视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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