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ey的手,企图将他和灰谷兰的手分开。
Mikey的手劲很大,捏着灰谷兰手的同时,还能抵抗我的动作。我似乎是第一次觉得他的手劲如此之大,明明他平时扳手腕一次也没赢过我。
可恶,他平时不跟我较劲,这时候跟我较劲了!
“已经够了,Mikey!竹幸还在上面等我们,你想被他看到吗?”
我的威胁令Mikey犹豫了一下。
秉承着打一巴掌给一颗红枣的理念,我又抱住了他,这个姿势使得灰谷兰夹在了我们的中间。
Mikey:“……”
灰谷兰:“……哦吼”
你哦吼个鬼啊!
我心一横,眼睛一闭:“我想去吃鲷鱼烧,老公。”
救命,好羞耻!
第一次叫出这个称呼,还是在外人面前叫的,羞耻指数直接拉满。
Mikey整个人都宕机了,反应过来后将碍事的灰谷兰扔了出去。
我瞄到他没被金发挡住的耳朵尖尖变得通红——Mikey果然害羞了。
……没办法。
在他愤怒的时候,只能以羞耻来刺激他,用一种情绪覆盖另一种情绪。
Mikey的气转眼消了大半,偏偏还用最凶的语气警告道:“下次再找柚子宝的麻烦,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这算是放过了。
我心有余悸,赶紧转过头,对地上的两人挥了挥拳头:“听到了没有?看到你们两个发际线高的就来气!”
……他们伤得不轻,必须快点去治疗。
灰谷兰朝我投来了极为复杂的一瞥,我不敢出声提醒,只能用口型跟他说:【快走!】
然后从背后抱住Mikey,熟练地蹭上他的后背:“Mikey背我~”
Mikey不乐意了:“你叫我什么?”
“万次郎~”
“不是这个。”
“懒大王,赖床王,瞌睡王!”
我叫了一长串给他取的外号,心想短期内恐怕是没有勇气叫出那个让双方羞耻的称呼了。
Mikey的头发上、脸上和衣服上都溅了不少血,他背着我上楼时,路人纷纷朝他投来或好奇或惊恐的眼神。
“我去洗一下吧。”他说,“别把萝卜头吓坏,晚上睡觉会尿床的。”
他说的萝卜头是竹幸,刚才在打架之前,他不想让小孩看到暴力,将竹幸留在了服装店里。
“好。”
商场的洗手间里,Mikey闭着眼睛在水龙头下冲着头发。
然后他脱下身上的T恤,当成毛巾擦了擦头和脸。
“干净了吗?”他照了照镜子,又噘起嘴微笑着问我。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就好像刚才溅在他身上的只是一些油彩,而不是人血。
羽宫一虎误杀他的兄长,他将他揍到半死但情有可原,可灰谷兄弟不至于,给两拳就该够了。
当暴力常态化,就变得非常危险了。
“如果我不拦着你,你会杀了他们吗?”
“……”
“他们也没有犯什么大错——”
Mikey不笑了,垂下眼皮,眼中冷意泛起:“你在担心灰谷?”
“你刚才那么叫我,只是为了让他们活命么?”
他的语气骤然变冷,“不要忘了你是我的东西。”
什么鬼话!
“他们是两个人,又不是两片树叶,你说撕就撕?”我磕磕巴巴,有些词不达意,“不是我圣母心,你把他们打残了,你就犯罪了,是要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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