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顿:“小陆这人还是不错,知道我们待会儿还要给领导汇报成绩。”
丁荣:“也没听说哲越最近在北京有什么业务啊。”这不就是专冲晓仔过来,又绝不打扰晓仔作为运动员的时间吗?
作为一个霸总,能体贴到这份上实属罕见,不,不如说正因为陆玄冬是一位在现实里能把几十亿家业经营得越发兴旺的真总裁,所以他才这么懂事,对秦春晓的师长队友都客客气气的,绝不给秦春晓丢份儿。
老牛也是个开明的人,两小时内将一群球员带到领导面前好一阵夸,邀功结束后,又把球员们赶走,自己独自去给领导拍彩虹屁。
以他的水平,今日必然又是一个拍出个虎虎生风,拍出个一日千里了。
常小乐都很服气:“我要有牛哥这话术,当年打沙排的时候,甭管教练还是搭档都得被哄得听我的。”
队医汪言轻笑:“不可能的,老牛只对领导拍马屁,在真正亲近的人面前可不是这样。”
一个人在爱人面前,应当保持放松和愉快,而不是绞尽脑汁如何讨好对方,据汪言所知,老牛在他老婆面前是被宠的那个,不管是当初出国去春田学院留学也好,去意大利做教练也好,那位女士给足了牛顿支持,这位支持着国家队球员的名教头走到如今,从他妻子那里汲取的力量是关键。
陆玄冬接到消息后就在天坛饭店门口等着了,秦春晓很快跑了出来,陆玄冬正要和他打招呼,就感觉一个热乎乎、还带着湿气的身体撞入怀里。
“在十月前,我还要在这边集训,教练们说我每天晚上十点前要回去。”秦春晓抬头眨眨眼,“你懂得,干扰训练的事情不能做。”
陆玄冬搂着他,语调无限温柔:“既然洗了头发,为什么不吹干再出来?不怕感冒也要注意啊。”
秦春晓直白地说:“我想尽快见到你。”
说完,他仰起头,闭上眼睛,心里默数,3,2……
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眉心、鼻头、唇瓣,在唇上轻轻摩挲,移开。
“去吹头发。”
陆玄冬说他要在北京开辟新业务,把他新酿的酱油送上这座城市的每一家超市,为了达成这个目标,秦春晓结束集训了他都不会结束自己的工作。
“明年的论文就指望这次生意了。”陆玄冬语。
把秦春晓听的,差点为了不耽误小陆卖酱油自己去吹头发了。
作为一个曾兼顾巴西联赛与中海大学业的人,没有人比秦春晓更清楚写论文有多痛苦了。
就是那种抓心挠肝,扯着头发你写不出一个开题,终于写出开题了,你看着内容又继续麻爪,爪到最后也不知道爪出个什么玩意,反正教授打回来说重写了。
他能毕业,全靠那年巴西海边来了一群虎鲸,不仅吃了几只鲨鱼,还有只小虎鲸搁浅,而秦春晓恰好在附近沙滩上吸溜椰子水和冲浪,参与了救援,这给了他新论文的灵感。
陆玄冬在北京租了房,他当然有考虑在北京买房,这不仅是多个住的地方,也是投资,但遵纪守法的小陆为了得到首都的购房资格,还在老老实实交社保。
“要交五年社保才行,我还想在中海大附近买房,但青岛那个区的房子也要交社保才行,幸好只要一年,目前我在这两个地方只是租。”
陆玄冬不提他为梅想楠留的房子,那是妹妹的东西,他作为一个没血缘的哥哥,不可能领着秦春晓住过去。
他租的房子就在天坛饭店附近,很好的小区,安保不错,但有点旧,大小是70平米,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小阳台上放了几盆花草,装修是上世纪90年代的那种风格,电器和家具都是新的。
陆玄冬插了电线,拿着吹风要给秦春晓吹头发时,小秦摇头:“已经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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