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不会轻判。
苏颜觉得有些无奈,又有些不甘,明明没有做过,现在却祈祷那些人能轻拿轻放,若是真要有人担责,希望不要及于他的家人。
旁边苏家四叔见状也着急。
苏颜是他们族里的佼佼者,当初倾力培养出来是为了带领苏氏一族发展壮大的。眼看着这些年稳步前进,没想到却遇到这样的事。
“所以当初你为什么要得罪祁家?”苏家四叔瞪向秦氏,他一直看不惯秦氏,见到她就没好气。这次的事情,保不齐就是去年秦氏得罪祁夫人造成的。
苏颜护住秦氏。苏颜自小是在族里长大,所以一直对族里言听计从,唯一反抗的一次还是当年不顾族里反对娶了秦氏。
他虽不赞同四叔的话,但也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反驳会激怒四叔,他引开了四叔的话题。
“四叔,那祁家是三皇子一派,招考是大皇子主推的,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显而易见的。”
“就算是这样,若没有她得罪祁家,祁家也不会拿苏家开刀!要我说,当初让梧丫头嫁过去又怎么了?”苏家四叔说的是当初祁秉承死了之后祁夫人有意让婚礼继续的事。苏家家风正,不允许苏家女作妾,但若是以正妻入祁家,即使嫁的是个死人,那名声也是好的。
完全可以接受。
秦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敢,只得躲在苏颜身后。
苏颜据理力争。
“四叔!祁家牵扯到皇族,皇族争斗历来残酷,咱们没有必要扯进去。若当初唔唔嫁入祁家,三皇子胜了,拐了好几拐的弯,对苏家起不到什么好处。倘若是败了,四叔你想想,咱们苏氏一族还有活路吗?咱们几代人扎根在青山县,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眼见着一代代的壮大起来,不必去逢迎权贵,这样还稳妥些。”
苏家四叔说不过他,也自知苏颜说的有理。但就是有些气不过,也有些急,不知眼前这事要怎么解决。
青梧去薛府的时候,薛鹤初正躺在窗边的躺椅上,手捧一卷古籍翻阅。
披着家常衣裳,头发未束,看着没有一丝病态,倒是有几分慵懒气息。
他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只是府里的大夫不敢怠慢,坚持要他再静养一段时间。
“回来了?”薛鹤初瞥了眼门口。
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几步走了过去。
见女人一张小脸冻的通红,忙把自己身上披着的衣裳取下,裹在她身上,只露出张小嫩脸,“外面很冷?”
一股暖意铺天盖地袭来,温暖得青梧身子颤了颤。
她没回话,只是在想,什么回来了,只是来看看他而已。听他说得好像是回家了一样。
才不是。
青梧嘟囔了一句。
而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伸出小手,贴了贴他的额头。
“啊,有点烫!”青梧顿时有些紧张,听大夫说这段时间发烧就遭了。
“烫什么烫,”薛鹤初将小手拿下来握在手心,小手绵软得他完全舍不得松开,
“是你的手太凉了。”说着将冰冷的小手裹在自己大掌里,贴在胸膛取暖。
“是吗……外面确实很冷的。”青梧说着,抬眸瞧了眼他,又撇开视线,如此几次,看得薛鹤初都要揪着她直接说事儿的时候,才终于听她说道:
“夫君,夫君可以帮帮我爹爹吗?我爹爹一生光明磊落,是断不会做出那种事儿的。我们青山县考得好那是我们有本事,钟灵琉秀,人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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