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记得我了还说没病?”刚刚女人那完全陌生的眼神,无不在说她不记得自己了。
“我要是记得你那才叫有病呢。”平白无故记得个陌生人,不是有病是什么?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青梧秒怂。
怂了之后又有点委屈,“是真的,我不认识你的,我刚刚又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从小到大,没有关于你的记忆啊。”
说到这里,青梧停顿了一下,而后不确定的问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毕竟从刚开始到现在,青梧发现这人貌似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他觉得他俩之间有些什么。
冤枉啊,她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哪里跟他有什么!
“去岁三月到八月,你在什么地方?”
“我……”青梧想了想,“我在郊区的庄子里。”青梧有些不确定,她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但娘亲说她在庄子里养病。
这副支支吾吾的模样,薛鹤初只当她在说谎。
他侧过身看着女人,一副“编,你继续编,我听着”的眼神。
让青梧说着说着声音不自觉小了些,“好吧,我不记得那段时间了……”
“不记得?”薛鹤初皱眉,“为什么会不记得?”
“因为我落了水然后昏迷了几个月。不对,不是不记得,而是那几个月我没有记忆,因为我一直在昏迷中,对,就是这样。”
薛鹤初打量了女人很久。眉头一直拧着,
“你先把手伸出来,让大夫看看。”
青梧还想解释几句,但对方显然不想再听,无法,又镇不开被捉住的手,只得由着他,伸出了另一只。
小不忍则乱大谋,不是,没什么大谋,就……就是忍忍,看这登徒子到底要干什么。
也许待会儿听了大夫说她没事就好了。
之前的大夫也说自己没什么事的。
屋内此时静悄悄的了,除了大夫偶尔的询问,还有软糯糯的回答,便再无其他声音。
大夫是郡里薛府养着的,从帝都来,医术自然比县里的要好得多。
虽然是自己人,但薛鹤初怕吓到女人,就蒙了大夫的眼。
把完脉,大夫没说什么,而后去了偏屋,松了蒙眼的缎子一边写药方,一边回话。
“这位姑娘不是失忆。”探脉的时候大夫有问过症状,大致知道些病情。
“不是失忆……那为何会记不得我?”薛鹤初皱眉。昨晚他来这里,可能是女人醉酒贪睡的缘故,他没发现什么异样,
但现在结合今日的情行他又回想了一遍,发现确实有些问题。
女人就是不记得他了。
对此,薛鹤初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为她不记得自己失落,而另一方面,又为她不告而别且这段时日不见踪迹不来找他寻到了理由。
她只是记不得他们的事,而不是有心要离开自己。
“她刚刚那意思就是以前的事情都记得,只是去岁的某个时间段不记得了。相应的,那段时间遇到的人或者事,都不记得了。这是为何?”
“只是受了刺激不愿想起。”
薛鹤初一听,当即黑了脸。
自己刚刚还给她找的理由瞬间不充分了,不愿想起什么?他?
大夫见公子沉了脸,便知他心情不虞,于是也没再说话。
仔细开了药方,递与大公子,请他过目。
薛鹤初拿着药方一目十行。
“这药对身子有无害处?”她的身子娇得很,从前在山上,吃的东西生冷了些都会不舒服。
“无甚害处……公子,这是在治病。”大夫后面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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