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冬一身丫鬟装扮,但布料上乘,裁剪得体,搭配的头饰也很讲究,看得出,是精心打扮过。
她看了眼薛岩,又瞧了瞧里面,这才和薛岩一起走远了些。
“薛岩,好久不见,”知冬熟稔的打招呼,而后又一脸嫌弃的说道,“这么久没见,你咋又变丑了?你看你的脸,又黑了好几个度了。你这样子,难怪一直没人肯要你。”
也许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
今天还特意抹了润肤膏的薛岩,觉得此时脸上热辣辣的。
他觉得之前自己的那些为了迎接她而做的准备都变成了笑话。
不过知冬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偏过头朝着屋子的方向看了看,
“薛岩,那女的什么来路哦?”
见他一直没说话,知冬这才注意到薛岩的脸色不太好。
“你怎么了?”
“没怎么。”薛岩没好气的说。边说边搽了搽自己的脸,他是疯了才会有所期待。
这么多年了,自己对她的心意连刚进府的那些小丫鬟都看得出来,但她就是看不出来,还总是拿这些话来伤他。
薛岩不是玻璃心,但架不住这样的话听得多了,也就有了些脾气。
“还说没什么,你之前哪里有这么跟我说话过?”知冬有点抱怨,但也只是语气上,而后又讨论起了屋里那个女人。
“到底是哪儿来的?你昨天跟徐嬷嬷说得不清不楚的,美到是美,就是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竟然能把少爷迷住。”说着又凑近了些,语气有些鄙夷,“想来应该是那方面吧,穷乡僻壤的,也就那副身子能拿得出手……”
知冬的一席话,无疑是把里面的女人不当个玩意儿的品头论足,听得薛岩直皱眉,也顾不得自己心灵刚刚受创,十分不赞同道:
“知冬,你怎么这么说小夫人?她也是你能这般羞辱的?”
是知冬,不是知冬妹妹。
知冬听了有些恍惚,而后才注意到刚刚他说了什么,顿时眼神有些打量,
“诶薛岩你咋了,她一个妾还不让人说说?你咋还同情起一个妾来了?”
知冬也是家生子,而且从小就是在老夫人院子中长大。所以耳濡目染,她对于府内那些妾室,不管是老爷的,还是老爷那些兄弟的,甚至是其他房里的少爷们的,只要是妾,她就看不惯。
而且常常跟着徐嬷嬷,见惯了那些妾室低眉顺目的模样,所以她对于当妾的女人,一直都隐隐有些瞧不起。
虽然自己也只是一个丫鬟,但她是生长在正房的大丫鬟。
“一个玩意儿,”
“你住口,小夫人她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不一样是妾?做妾不就是当小?当小不就是夹在少爷和未来的夫人之间?这有啥不一样?妾就是个玩意儿,还不许别人说?”
“我不跟你说,知冬,小夫人再怎么说也是少爷的女人,少爷那么宝贝,你要是再这么胡乱编排,被少爷听到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薛岩说完,转身有点生气的走了。
留下知冬在原地,气得差点大叫,但又怕屋子里听见,于是追了过去,
“薛岩!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是又想吵架吗?这次要是再吵架,你看我还会不会理你?!”
薛岩不理她。他觉得自己需要时间,来重新理一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卷了,也累了。
自从徐嬷嬷来了之后,青梧觉得有些事情就很不一样了。
她有点受宠若惊。这个徐嬷嬷对人也太好了吧,不仅每天变着花样儿的让人给她做好吃的,煲汤煲粥的,还给她讲了好些待人接物的礼仪。虽然说自己之前也学过,但这个跟自己之前学的好像有些不一样,说不一样但有些也一脉相承,所以学起来也不吃力。
而且徐嬷嬷特别和蔼,也没有强迫她学,只是让自己多注意。
不都说那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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